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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隐藏的秘密是真心（第3页）

这次持续得更久，久到陈都灵以为信号已经中断。

“照片很好。”鞠婧祎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只是…我不太习惯这种关注。”

陈都灵闭上眼睛，任夜风吹在脸上，带着凉意。

她想起第一次合作时，鞠婧祎在休息室里揉着太阳穴说“这个圈子最擅长的就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我明白。”陈都灵最终说道，“以后会注意分寸。”

电话挂断后，她在阳台又站了很久。

AA找过来时，手里拿着她的外套。

“都灵？”AA轻声唤她。

陈都灵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有些东西让AA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走吧。”AA自然的把衣服披在了陈都灵的身上，“明天还要拍广告。”

“跟着我很辛苦吧”

陈都灵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融进夜色里。

AA手指微微颤抖，随后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笑着说：“简直不要太辛苦！所以你要好好努力，给我涨薪”

“A姐，你跟在我身边十年了，说真的”，陈都灵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迟疑，“有没有想过换个艺人带？比如那些更有发展前景的”

看着对方认真的神情，AA也收起了笑容，“每个艺人都不一样”

她语气平静，“有的人像流星，一闪而过；有的人像恒星，持续发光。”她看向陈都灵，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我可离不开这么好的老板，今年我也等你的大红包呢”

城市的灯火在夜色中绵延。远处珠江上游船的灯光划过一道柔和的光带。

“记得你刚出道时的第一个代言吗？”AA突然轻笑，“那时候你紧张得连产品名字都说错。”

陈都灵唇角微微上扬：“怎么不记得，你在台下急得直跺脚。”

“还有第一次拍戏，你非要亲自吊威亚，结果下来吐得稀里哗啦。”

“那还不是你说要敬业”

AA拍了拍她的肩：“别想太多了，明天还要拍广告，早点休息。”

陈都灵点点头。

当AA转身时，陈都灵轻声补充道：

“其实不是你离不开我，是我离不开你了。”

这句话很轻，却清晰地落在AA的耳朵里。

“这么多年，谢谢你了”陈都灵轻声说。

————

第二天清晨，在去片场的车上，陈都灵刷到鞠婧祎小号更新的动态：一张窗外的晨光，没有配文。

她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直到AA提醒她该下车了。

片场的灯光亮得晃眼，陈都灵站在指定位置，露出专业的微笑，拍摄进行的很顺利。连摄影师都在连连夸赞，今天状态很好。

拍摄间隙，她拿出手机，犹豫片刻，最终只发了一句：「加油」

几分钟后，收到回复：

「你也是」

她关掉手机，看向窗外。城市的天空依然灰蒙，但云层似乎薄了一些。

有些距离，或许永远都无法跨越。但至少此刻，她们还在同一个天空下，继续着各自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