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桁垂眸,小人鱼很明显是拒绝他提议的意思。
他犹豫了一下,在满足小人鱼想法和小人鱼的身体健康上,自然而然的会偏向后者。
傅青桁轻声像是在哄他,又认真解释:“但是,直接接触很危险,会中毒,中毒会死人的。”
“呜、”虞淮辞歪了下脑袋。
会死人和我人鱼有什么关系?
傅青桁与虞淮辞四目相对,“真的不行,怎么说都不行。”
“咿呀……”虞淮辞抱住他手指蹭蹭,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声音低哑听起来很伤心的样子。
就拿近了看一眼也不行吗。
我真的很好奇。
都没有见过呢。
就一眼。
傅青桁顿了顿,原本坚定拒绝的意味在小人鱼的眼神下有了明显动容,但理智还是在和健康安全做抵抗,“不……”
他索性起身离箱子远点,将掌心的小人鱼放在肩上,“去看看别的箱子。”
“咿呀、”虞淮辞眼睛一瞬不眨,垂落的眉心坠随着他歪头的动作而倾斜。
就想要这个。
“可是、”
“呜……”
“……很想要鳌足的话,我可以掰下来一小部分包起来给你,但是不能接手,不能碰,可以吗?”
“咿呀!”虞淮辞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轻快起来。
成交!
变化的太快,饶是傅青桁都愣了一瞬,他缓缓挑起半边眉毛,“小白?”
虞淮辞眨眨眼睛,对上傅青桁的视线,他清了清嗓子,想说什么但‘咿咿呀呀’的不好表达,索性借着坐在肩膀上的高度往前一扑,在傅青桁侧脸上亲了一口,“呜!”
你最好了!
柔软的触感像是撒娇的小猫舔你的手。
在小人鱼亲昵的接触下,傅青桁的神色有些许怔愣,陌生的感觉充斥着胸腔。
“呜?”虞淮辞努力仰起头,想去看清楚傅青桁的脸,奈何位置太靠近,脑袋再怎么向上扬,也很难看清。
直到太过向后,重心完全向后倒去——“咿呀?!”
一声短而急促的惊呼声响起。
傅青桁的动作先大脑一步做出反应,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已经扶住了躺倒在他肩上的小人鱼。
虞淮辞握住他的手指,稳住身形索性趴了进去。
“小心。”傅青桁叮嘱了一句,点点小人鱼的额头,“我去找东西掰鳌足。”
虞淮辞眯起眼睛,“呜!”
傅青桁把歪倒的眉心坠摆正,顺手帮他理了理头发。
虞淮辞老老实实趴在傅青桁手心,看他把掰下来的小块鳌足包裹起来。
一层、两层、三层……
十五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