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重要。”沈峻霆握紧他的手。
但分歧已经种下。孟砚舒越来越依赖陈墨的专业意见,沈峻霆则暗自不满。
周五,陈墨提出新方案:“建议孟教授尝试水疗,对腰部康复很好。我知道有家专业机构。。。”
“家里游泳池可以改造。”沈峻霆立即说。
“需要专业设备和指导。”陈墨委婉但坚持,“最好去专业机构。”
最终孟砚舒选择了水疗机构。沈峻霆每天接送,但明显感到孟砚舒与陈墨的共同话题越来越多,甚至超过与自己的交流。
更让他不安的是,陈墨开始私下联系孟砚舒,讨论康复进展,有时甚至约在周末。
“他是医生,这是正常工作。”孟砚舒解释。
“但没必要周末约见。”沈峻霆压抑着不快。
矛盾在一天下午爆发。沈峻霆提前结束会议到医院,看见陈墨扶着孟砚舒在花园散步,两人靠得很近,孟砚舒笑得轻松——那是很久没对他露出的笑容。
“今天训练结束了。”沈峻霆上前,语气生硬。
陈墨坦然放手:“正好结束。孟教授进步很大。”
回去车上,沈峻霆沉默不语。孟砚舒察觉不对:“怎么了?”
“以后康复我陪你就好,少麻烦陈医生。”
“他是专业医生。。。”
“我是你爱人!”沈峻霆突然提高声音,“我也可以学!”
孟砚舒怔住了。这是沈峻霆第一次对他发火。
当晚,两人冷战。沈峻霆睡在客房,孟砚舒独自在主卧失眠。
第二天,孟砚舒自己打车去医院。沈峻霆赶到时,看见陈墨正扶着他做训练,两人默契配合。
“为什么不叫我?”沈峻霆压抑怒火。
“你忙。”孟砚舒淡淡回答。
训练结束,陈墨离开前对沈峻霆说:“沈总,借一步说话。”
走廊上,陈墨直言:“您似乎对我有意见?但我只是尽医生职责。”
“职责包括周末私下约见患者?”
“那是正常随访。”陈墨平静回应,“如果您不满意,可以换医生。但孟教授恢复关键期,换人不利。”
沈峻霆握紧拳头,无话可说。
晚上,孟砚舒主动开口:“陈医生只是医生。你别多想。”
“但你更听他的话。”沈峻霆闷声说。
“因为那是专业建议。”孟砚舒叹气,“你最近太敏感了。”
沈峻霆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他害怕孟砚舒不再需要他的照顾,害怕失去被依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