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
雨势愈来愈大,骤然间,一道惊雷劈下,豆大的雨点打在窗外横生而出的桂花枝上。
嫩黄的花瓣颤颤巍巍,却在雨露之下愈发明艳。
(纯景物描写,无任何不良引导)
“你还想有谁啊,夫人——”
裴因轻轻擦去她额角渗出的薄汗,贴近她的耳畔,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只,只有你”
温堇禾紧咬下唇。
她仿若变成湖泊上的一叶舟,随波而荡,风也变成了她的呼吸,整个天地朝她倾斜。
裴因小心翼翼将她捞起来,嵌入怀中。
迷糊中她看到他的唇边有抹潋滟的水光,下意识地,她抬手替他擦去。
下一瞬,她只觉潮湿的绵雨落在身上,湿答答暖烘烘的。
朦胧中她嗅到一丝泥土的气息,好似经受春雨浇灌的春笋,一夜之后皆破土而出。
(纯景物描写,无任何不良引导)
二人宛若游蛇,对坐于榻上紧紧相嵌。
裴因抚摸着她的墨发,低头埋在她肩颈,喘|息不止。
“稚雀”
温堇禾有些惊诧,汗涔涔地抬头看他。
“不能这么唤你吗?”裴因问。
温堇禾摇头,“只是为何突然喊这个名字?”
“没有旁的缘由,就是想喊。”裴因扶着她的腰,再次凑到她耳边轻唤,“娘子,喜欢我这般唤你吗?”
窗外寒雨未歇,房中又不知何时响起了杵臼声。
一顿一捣,许是楼下的炊房在生火煮饭。
(纯景物描写,无任何不良引导)
温堇禾指尖紧紧扣在他的脊背,口中嘤|咛不止。
“卿卿,这个呢?”
裴因俯身,二人双双躺倒下去,帷幔缓缓落在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