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知道她想说什么“没有什么万一,我不会去那个地方,我也不会认罪,我只会拉着所有人一起奔赴我该去的地方。怎么你在担心我?”男人扯着笑,一只手捏住女孩的下巴。
“是的,我说过不会指责你的选择,你说你没得选,我相信,这个组织和boss,每个人都被他们裹挟,现在我也是一样。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希望你不要放弃,我会想办法帮助你的!”
“你怎么帮,做伪证吗?靠妃英理还是毛利小五郎,还是靠工藤新一?”男人加重了捏住下巴的手。
“靠我自己,我读的法律,会有办法的。”兰真挚回答“我说过会为你乘风破浪披荆斩棘,我记得。”女孩素白的脸沾上艳红的血反而令她平添了一丝妖冶。
“记住你的话。”琴酒被取悦到,把女孩揽进自己怀里,一向洁癖的他甚至没有在意兰脸上的脏污。
又被抱住了?这是欧洲人对朋友的感激吧,兰这么想。很快男人就放开她“脏死了快去洗澡!”
“哦”兰知道自己脸上都是血,跑回房间关门,很快水声传来。
琴酒难得好心情坐在沙发上。女孩的反应出乎意料的令他满意。
遇到毛利兰是他人生的变数,开始抱着利用的心,一次次心软,底线慢慢被打破,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呢?是平安夜的雪,是塞纳河的月光,是法国她哭泣的夜晚?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得知女孩吃下两种毒药时,他30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害怕这种情绪,有种毁灭所有的冲动。可当女孩靠在他怀里,软软的叫他名字,他那颗躁动的心奇迹般平静下来。他在知道朗姆有所行动时就开始布局,利用贝尔摩德对兰的关心,利用boss的多疑,他略施小计,boss就把兰划给了自己。所有人都在他算计内,只除了兰吃下两种毒药,万幸结果是好的,但是朗姆他不会放过。
在意就把人放身边,她不喜欢自己,那又怎么样,自己总有办法让她愿意。就像今天,他算好时间看着老鼠逃跑,当着女孩的面露出他另一部分真实面貌,女孩比他想的更坚强。他会一步步让女孩接受完整真实,黑暗嗜血的自己。他向来自负。
工藤新一和雪莉,总有机会慢慢弄死,他有耐心,目前就让他俩变成毛利兰心中的刺,让这根刺剜掉那个占据毛利兰15年人生的初恋吧!
误会
“我洗好了,黑泽先生晚上想吃什么?”兰洗完澡,穿着贝尔摩德送来的漂亮裙子,披散着头发,头发半湿着,因为着急准备晚餐兰还没吹干头发就跑出来。
“怎么头发还湿着,过来我给你擦擦。”
“不用,我自己吹吹就好。”
琴酒不顾兰的拒绝,回房拿了浴巾将女孩拉到餐椅坐下,十分自然的给女孩擦着头发“总用吹风机对头发不好,稍微吹半干再用毛巾再擦干就行。”
“所以黑泽先生头发这么好是有秘诀的吗?是不是还有护发秘方,一点干枯分叉都没有呢!”兰抓起琴酒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
“和你房间里用的一样,发质好是天生的,你的头发也不错。”琴酒放下毛巾,摸着兰的长发,顺滑柔软有光泽,手从头顶发旋到耳朵再到嫩滑的脸,女孩感觉带有薄茧的手触碰着她的脸颊,好像有电流从他的指尖流向她的心。
两人一站一坐,兰仰着头看他,琴酒也低头靠近,男人眼中仿佛有漩涡,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兰一时挪不开眼。琴酒用手指捏了捏兰胖嘟嘟的耳垂,轻声说“头发干了,去做饭吧。”
“啊,好的,晚上吃蔬菜沙拉和奶油蘑菇汤吧,清淡一点。”兰甩开刚刚的暧昧氛围,走进厨房。
琴酒坐在兰刚刚的位子,倒上一杯酒,边品边看女孩在厨房里忙碌。
兰一边做饭一边碎碎念,琴酒有一搭没一搭的接话,灯光折射在酒水中,他举起酒杯,透过七彩流光看见了如画笑靥。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眼看开学一段时间,兰身体里好学生的细胞开始叫嚣,她试着问琴酒“黑泽先生,如果我不能回家,我可以要些专业书籍吗?我可以自学的,反正我现在很闲。”
“这么勤奋吗?想着以后给我做伪证?”
“不要开玩笑啦,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将来还要拿侓师执照的。”兰义正言辞。
“我知道了,不过很快你就有的忙,到时候不要喊累。”琴酒看女孩不解,继续解释“boss让你加入组织,你以为就是住在这里吗?你要和所有新人一样,接受各种课程培训,直到能参加行动。”
“那,行动是要我杀人吗?可不可以不杀人?”
“你不会以为你很快就能通过组织测试吧?”琴酒嗤笑。
“我,空手道很厉害的。”
“呵,慢慢学吧,以后我自有办法,你不要想太多。”
“好!”
琴酒说到做到,第二天就给了兰一套黑色训练服。上下全黑,衣服柔软又有弹性,兰穿上裤子,拉紧上衣拉链到脖子,腰间皮带扣紧,再穿上黑色短靴,将头发扎起马尾。
衣服勾勒出兰的好身材,兰的比例极好,双腿笔直修长,丰胸楚腰蜜桃臀,不是欧美女子夸张的比例,而是东亚女性独有的纤秾合度,再配上她清纯的长相,难怪工藤新一舍不得放手。
“没想到你还挺有料!”琴酒揶揄,眼睛盯着兰胸前。
兰双颊染上红晕,捂脸“你不要说了,我不想穿这个,太不好意思了。”兰一直很保守,除了泳衣很少穿显身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