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尼终于松了一口气,坐下来讲述了自己的来意和疑惑。
“还有这种事情?”五条悟也是第一次听说,“国际上开会一般都是老橘子们去的,我没时间。”
“那他们为什么不同意加入对策委员会?”伯尼真的搞不明白,“不同意也就算了,追杀联合国职员就有点太过份了吧!”
“你们的计划侵犯到他们的利益了呗。”五条悟显然深有感受。
“日本的政治果然比想象地更黑,”伯尼气得一拍大腿,“这种时候只能去请美国爸爸了吗?”
五条悟:“是要比谁更黑吗?”
伯尼叹了口气,说道:“五条先生,这几天你可以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吗,我想调查一下日本咒术师协会的主要权利构成,就算不能推动日本加入委员会,回去也好交差。”
“可以,给你换个靠谱保镖,”五条悟眼神一转看向吃完蛋糕正在沙发上打盹的坂田银时,“就他吧。”
“我就说你这人做事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躺在沙发上的坂田银时发牢骚道,“我凭啥要为你工作啊。”
五条悟:“你天天吃完甜食就这么一躺,不怕体重控制不住吗,该运动运动了吧。”
坂田银时坐起身,最近确实没怎么上秤,不过他嘴硬。
“阿银我天赋异禀,从来没发胖过。”
五条悟走到沙发边上,低头看他,“是吗,我怎么觉得你的脸看起来圆了不少啊。”
坂田银时抽出屁股下的坐垫扔五条悟脸上,“肯定不是我胖了,是你的六眼老眼昏花了!”
伯尼又被晾在了一边,他看向从进门后就跟隐身了似的,只是拿着照相机对着同框的白毛二人组猛拍的杀手a,深深地叹了口气,日本大概是没有正常人了,他确信。
本来坂田银时还担心这个外国人人生地不熟的,调查起来应该会很困难,没想到这位外国佬相当熟练,从底层入手,收买也很顺利,短短几天就摸清了日本咒术师之间错综复杂的权力关系。
只能说不愧是来自站在官僚主义系统顶端的联合国的职员。
坂田银时跟着他确实走了不少路,不过杀手没有再遇到过了,大概是他跟在这位外国佬后面,已经证明了五条悟的态度。
五条家的餐桌上,伯尼把调查来得来的咒术师各团体各家族关系图摆在上面,解释给五条悟听。
“五条先生,可以的话,我们还是希望五条家可以支持我们,再争取一下这一部分经常被御三家打压的家族的支持,要说动他们确实不容易,让出部分利益是必然的,关于这部分利益划分问题——”
五条悟:“zzz……”
居然听睡着了!
伯尼转头向坂田银时告状,“坂田先生,你看五条先生他——”
坂田银时:“zzz……”
居然都睡着了!
伏黑惠坐在一旁吐槽:“让他们学政治?饶了这两个浆糊脑袋吧。”
伯尼恨恨地放下笔,心想难道他的仕途要止步于此了吗?
这时,他突然注意到了伏黑惠。
“你怎么没睡着?”
伏黑惠:“?”
伯尼灵光一闪,突然觉得事情还有转机。
“听说您有禅院家的继承权,那么您对政治和权力感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