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一道人影在墙上飞速掠过。
从楼台上望去,墙外遍是酒肆娼馆彻夜不息的灯火,像是一团燃烧的云雾。墙里却一片静谧,偶尔有婢女提着灯笼经过,也是垂首压着脚步。
陆离躲在黑夜里默默地数着人影,趁着守卫换职的空隙,他闪身潜入甬道,在月光映照下逐一辨认那些寂静小院的门牌。
唐镜仁师兄提过,在登仙楼住久的妓子都会一间属于自己的小院,若是当红的,那院落的牌子甚至能久久挂着,不必像其他妓女一样翻来翻去。
春花、秋月、素卿、静颜……清秋。
陆离的脚步瞬时停住。
黑暗中静得出奇,陆离压抑着心跳,仿佛生怕弄出一点动静就打破这水一般的宁静。
远远的传来了人声,好像是女子在说笑,这声音又似乎就在近处,陆离分辨不出来。
他伸出手指缓缓抚过牌上的那个名字。
素白的月光将那两个朱笔勾画的字衬得愈发红艳,陆离的脑海里莫名闪过了赏花宴上,元瑶师姐下体间惊鸿一瞥的艳肉。
陆离的手指触电般收了回来。
他定了定神,收着衣袂翻过那低矮的墙壁,
院落颇为宽敞,草木花丛簇拥着假山,山下潺潺池水一路流过廊桥,桥后立着一座低矮的小楼,窗后跳跃着黄昏的灯光。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陆离的心里生出了一股类似近乡情怯的情绪,心脏不争气地鼓动着,四肢渐渐软了下来。
他很想就这么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又忽地想起门内的那两个人有着筑基的修为,忙运起屏息术,鼓起勇气收着脚步,慢慢踱了过去。
声音愈发清晰了,陆离甚至听到里面的女子咿咿呀呀的喊声,里面还夹杂着类似“不要”、“快些”的字眼。
真是师姐的声音……不,也许自己听错了。
陆离刚鼓起的勇气险些又要泄去,不甘心地垂下脑袋,这时才他发觉到自己裤裆里的物什涨得厉害。
原来自己内心是这么变态的么?
他硬着头皮走到门边,那门里的啪啪声愈发响亮了,甚至能听到水声挤压的呼哧声。
陆离伸出的手欲推又止,最后狠狠心,捏着那门扇小心翼翼地揭开一线门缝。
一股浓郁的气息从门缝里冒了出来,带着淫靡的男女气味,其中还夹着汗水的腥气。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墙上的挂字,上书着“剑心通明”。类似的字陆离那里还有一幅,是前些日子师姐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画描出来的。
他的胸口猛地一痛,视线缓缓左移,顺着珠帘一点点看去。
珠帘后是一张铺着粉色绸褥的大床,只是那缎面已经完全湿成了殷红色,一个年轻女子正跪坐在一个男子胯间,雪白的臀儿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屁股下的鸡巴。
女子脸上的面纱消失的无影无踪,露出一张凄美至极的俏脸。那张脸让陆离梦了不知多少次,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元瑶师姐。
陆离眼皮微抽,心里生出一股悲怆之感,他下意识避开目光,正好瞧见那面纱原来是被丢在地上,素白的轻纱上摊着一团白浊的精液,竟和一条亵裤裹在一起。
元瑶师姐娇躯后仰,两手撑在身后,檀口微张,一截雀舌从口中伸出,舒畅地呼着热气。
随着她的一起一落,胸前那两团丰硕的玉乳上下跳个不停,荡出腻腻的水光。
从陆离的视线望去,二人交合的地方一览无余,师姐那紫黑色的阴唇如花瓣般绽放,里面裹着一根又黑又大的肉棒时急时徐地吞吐着,肥大的两片花瓣被操得乱颤,艳红的嫩肉挤进翻出,棒身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液。
陆离死死地盯着男女间交合的地方,在元瑶师姐的花心上,竟明晃晃地缀着一颗乳白色的珍珠。
“我的好师兄……你的宝贝操的人家真是快活……”元瑶师姐眉眼间尽是媚态,恣意浪叫着,丝毫没有往日冰山仙子的神态。
“什么师兄?叫主人!”她身底下的杜仲喝骂道,伸手在师姐那丰腴的白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臀儿上的白肉如水波般荡出涟漪,阴部的那颗珍珠也随之一颤,竟淌下一线粘稠的水滴来。
元瑶师姐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忙道:
“主人……奴奴再也不敢了……”
杜仲躺在床上享受着她的服侍,嘴里懒洋洋地问道:
“小骚货,主人赐你这颗珠子如何?前些日子刚从海外淘回来,原本打算送你挂在脖子上做串项链,没料到,还是和你这骚逼更加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