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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水(第1页)

寒冬腊月,日光冰凉刺眼,长风烈迎着北风只身走进铜锣巷。

过了两间书坊后,长风烈钻进一条小巷,沿着木梯大步上了阁楼。

他立在门前敲了许久,都未见到有人来开门。正当他怀疑阿姊是不是出门了的时候,却见门开了,花江月披着件厚厚的白袄站在门前,脸色苍白,双眼无神。

“进来罢。”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话还未说完就自顾自进到了里间。

长风烈刚抬脚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眉头一蹙,问道:“阿姊,可是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花江月的声音从里间传来,闷闷的,“就是……我来癸水了,身子不适。”

闻言,长风烈脸一红,犹豫片刻后还是进了里间。

只见阿姊蜷缩在被子里,双眼紧闭蹙着眉头,样子十分惹人怜惜。

“阿姊,你等我一下,我去请郎中。”

“回来……”这声音总算是使了些力。

花江月睁开眼睛,唇瓣淡得没有一丝血色:“不用去,这毛病……治不了,休息两日便好了。”

长风烈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半晌后才蹲在床前柔声问道:“阿姊,我怎么做你会好受些?”

沉默片刻后,花江月道:“灶台旁的架子上有包红糖,你掰一块下来替我煮碗红糖水吧。架子旁柜子上有酒酿,放勺酒酿进去一起煮着。”

“好。”长风烈见她脸色惨白,又道:“再煮个荷包蛋进去如何?”

花江月虚弱一笑:“你要是会,那便煮一个进去罢。”

“阿姊真是小瞧我了。”

长风烈说完便起身去灶台生了火,只是在屋里找了一圈都未看到鸡蛋的影子,想是吃完了。

这个点了集市自然也不会有人。

于是他熄了灶火,拿起阿姊平日买菜的竹篮,掩门离去。

走了没多远,他停在一户还算是有些大气的人家面前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个裹着皮袄的男子。

长风烈道:“大哥,家里鸡蛋吃完了,我用银钱向你买一些可好?”

他掏出银钱后,想着鸡蛋左不过三文一个,于是又添了些钱,伸出手道:“二十文同你换五个行么?”

皮袄男子见他模样年轻,于寒冬中拎着菜篮来向自己讨鸡蛋,想必是家里有人需要照顾,于是回头唤了内人将鸡蛋拿来。

长风烈拿起鸡蛋道了谢离开,一回到阁楼便打了两个煮进去。

长风烈将煮好的糖水端至床前,吹了又吹,最后又用嘴唇碰了碰,觉着差不多了,才将阿姊扶起来。

阿姊吃得很急,这吃饭速度,都快赶上他军营里的毛头小子了。

长风烈问道:“阿姊今日上午都没吃东西么?”

“……嗯……”花江月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接着一口吞掉了半只蛋。

长风烈心下懊恼自责道:她疼成这样,怎么还能有力气起来做饭,长风烈你也是蠢得可以,都快赶上春江月了。

花江月吃完后将碗递给他,准备躺回床上。

长风烈从她手里接过瓷碗时却愣了一下——她的手冷得像是从冰窟里出来的一样,竟比外头的寒风还要刺骨两分。

见她躺下,长风烈又仔细替她掖了掖被角,无意间碰到她双足,却发现,她的脚竟和手一样冰冷。

“阿姊,你的手脚怎的这样凉?”他说着就下意识地伸手去暖她的脚。

花江月惊得双脚一缩,连忙从被子里掏出个汤婆子,递给他道:“你去帮我灌些热水来。”

长风烈接过,掂着手上冰冷的汤婆子,心想这不知道是凉了多久。

他拿着碗和汤婆子去了灶房,不一会儿又捧着个冒着热气的汤婆子回来。

花江月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接,他却将她的双手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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