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秦宴不在,也不可能突然越过海洋出现在他面前。
抑制剂让陆晨的身体好受了些,却还是难受,残留的松木香味也已逐渐散去,在恢复了些许力气之后,陆晨起身到隔壁秦宴的房间。
打开门时候,正好看见管家上来,陆晨立即转身关上房门,害怕被管家看见自己脸上的淤青。
管家:小少爷?你是不是……?
管家在门外着急的喊道。
管家:我马上通知大少爷。
陆晨:等下。
陆晨打开了一条门缝喊道。
陆晨:我没事,只是不舒服,等会我会自己打电话跟哥哥说,你们先走吧,爷爷。
觉得只是小孩害羞,管家没有疑心其他,应了下去将房中的其他人清空,上来将陆晨可能需要的营养剂和水放在门外,便到隔壁宅子中去,留下陆晨一人。
陆晨:不能让秦宴看到自己脸上的痕迹。
陆晨想。
秦宴房中还残留着寡淡清新的松木香,温柔的包裹住陆晨,却并不浓郁,不足以安抚正处在发情期的陆晨。
陆晨:嗯……!
陆晨双腿猛的一软,若非双手及时撑住,膝盖恐怕要被磕到。
陆晨:怎么会……
才被抑制剂压下的那股燥热再次涌上来,还比之前更加强烈,心头的那股邪火狂风暴雨般袭来,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充斥在身体的某处,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肆意蔓延。
陆晨只能凭仅剩的思考能力判断出。
陆晨:那个抑制剂,果然有问题。
但他已经来不及细思抑制剂有什么问题,和是谁动的手脚。排山倒海般的情欲压向他,在全身蔓延,他迫切的渴望有人能来安抚他,脑海中那些无法过审的画面越来越多,系统也早已强制下线。
如果现在秦宴在面前的话,陆晨觉得自己会毫无形象的扑过去,像发情期的小猫。
紧咬着下唇,陆晨踉跄的走向浴室,冰冷的冷水浇了下去,洗去了身上沾上的别人的味道,却压不下身体中的燥热。
像婴儿一样蜷缩在秦宴的床上,用沾有他信息素的衣物像筑巢一样把自己埋起来。
陆晨学着秦宴帮他的时候一样,慢慢的伸出手,回想着那个时候秦宴是怎么帮他的,却怎么也不得要领。欲望无法被满足,难以言喻的感觉蔓延向全身。
陆晨:哥哥……
声音沙哑发颤。
还不够……
还想要更多……
想要全身都沾上秦宴信息素的味道……
想要被占满……
想要、被标记。
陆晨急剧喘息着,感觉却未消退,他快要委屈哭了。忽然电话铃声响起,陆晨身体一颤,大脑如电流通过一般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
秦宴: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
是秦宴的电话。
陆晨:嗯……在睡觉。
听出陆晨声音的不对劲,透着不自然的虚软,秦宴声音发沉。
秦宴:身体不舒服?
陆晨:我……
下意识的想要说没有,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发情期的他各方面都变得脆弱起来,半晌之后才闷着声音坦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