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契那天她是那么的开心。
除了在我面前,其他时候她从来都很克制自己的情绪,那天她却像只刚刚破茧的小蝴蝶,不段在人群中飞舞,想让所有人感受到她的快乐。
她是那么期待成为我的性奴。
但我们才刚结契,就分开了。
浅衣?
我不敢回想刚刚她离开时哭到抽搐,哭到虚脱的模样。
她掉的每一滴泪水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好想把她抱进怀里,吻去她的眼泪,让她尽情咬我的手臂,咬到流血我也不会喊疼。
顾泠。
她虽然不像衣衣那样,从回来就一直挂在我身上,但她几乎一直跟在我身边。
她本来就因为方正的事造成了心理问题,现在似乎更加严重了。
离开时,她甚至不敢看我,我更不敢看她。
苏晚…她没有哭。她只是像一条再次被抛弃的小狗。耷拉着双肩,眼神空洞,失去了色彩。
我的心一阵一阵地疼。
或许,只要不那么死要面子…或许,只要轻轻放手…只要不再管秦鱼的事…只要向姜海低头…
对。
很简单。
明天早上我就又能从女孩们的怀里醒来。
左手搂着可可,右手搂着苏晚,沈梨和顾泠在做早餐,浅衣和若锦为我口交,阮遇为我准备去上班的衣服…
对。
很简单。
我不能没有她们…
对。
恍惚中,我掏出了手机,翻出了卢曲珍的电话。
这时,忽然一个麻袋套在了我头上,接着无数拳脚落在了我身上。
我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好下意识护住脑袋。
好在没过多久,门口传来一个清亮但又愤怒的声音:“我报警了!”
打我的人这才匆匆离开了。
片刻后,我头上的麻袋被解开。有些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丁雨千那张冷冰冰又带着愤怒的脸。偏过头去,邢仪正拿着打湿的毛巾走过来。
她们把我扶到了沙发上。
邢仪小心翼翼地帮我擦着手臂上的脚印。
好在她俩出现得及时,我伤得并不严重,我也就拒绝了她们让我去医院的提议。
这时一个小女孩提着药箱走了进来,居然是邢雅。
她的小脸上全是担忧。
邢仪接过女儿递过来的药箱帮我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