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不大,打扫的却很是干净。
赵言带着雍少阑走进去,还能看到满香炉的灰,一看就是经常有人供奉:“想不到啊,小爷也有这么受人爱戴的一天。”
小庙里没啥好看的,赵言也只是想看看供奉的画像怎么样,结果一看就是他某年生辰画的一副画像,被人朝着画了一遍。
画风柔美,少年慈眉善目,有几分神像。
雍少阑的目光落在少年画像稚嫩的脸颊,“不是今年的画像。”
“嗯,好像是十六那年,”赵言并排和雍少阑站着,也顺着男人的目光看了一眼:“报看,我画的都比这个好瞧。”
“走吧,走吧,咱们去学堂看看。”
“你会?”
雍少阑攥着少年的手,“有时间给你我画一幅。”
赵言拉不动人,“行行行,想画什么?”
“春宫。”
“后-入。”
赵言:“!!!”
“口出狂言!”
“但是我确实擅长这个……”
赵言有个毛病,喜欢在脑子里打草稿,“丢,我在想什么?走走走,不走我走了!”
雍少阑眸子压了压:“嗯。”
从小庙出来,不过几步路的距离,结果刚一走过去便看见大门被关上。赵言刚要喊人,就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逃犯,悻悻闭上了嘴:“天杀的,晚了一步,关门了。”
少年叉腰吁了口气。
雍少阑淡淡道:“绕到后头去,能爬墙。”
赵言:“……!”
“我怎么没想到!”
说干就干,赵言拉着雍少阑的手从一侧绕过去,走到学堂后面的二进院。
还要院墙修的不高。
赵言摩拳擦掌,想找个几个砖头,雍少阑掀开袍子,蹲在墙角,示意赵言:“不必那么麻烦,我送你上去看看。”
赵言看了眼蹲下的男人,笑了一声,“看不出来,扒墙头阑兄这么无师自通。”
说罢,赵言便扶着男人的肩膀,踩在他膝盖上,就这么被雍少阑托着屁股送上了墙头。
两句身体密不可分,赵言专心趴着,哪里有心思去看着托着自己屁股的雍少阑:“看的可清楚了,阑兄你要不要上来?”
少年腰身盈盈一握,骨骼纤细,手托着的地方却过分柔软。
雍少阑掌上用了用力,又把人往上托了一点。赵言身子一拱,吓了一跳,抓稳了墙,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的手方才不偏不倚正落在他屁股上,狠狠吃了一口豆腐,又故意把他半个身子卡在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