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头皮发麻,雍少阑则毫不避讳,“没什么味道了。”
“……又不是发情期”少年把碗放到书桌上,又滚到床上,把自己繁琐的喜服褪下,“哎,对了,阑兄咱们现在办好了婚宴,找个合适的机会回京吧?”
“嗯?”雍少阑:“想回去?”
赵言点了点头,他想母后了,“是啊,提前回去吧,我家里人说不定很担心我,阑兄的家人也一样。”
“好,”雍少阑把碗拿走,放在桌子上,“那后日我们便启程。”
“可以!”
“睡觉吧,”赵言打了个哈欠:“大柱哥真坏,让我喝了那么多酒,感觉自己要晕倒了。”
“嗯。”雍少阑走过去,在少年头上摸了一下:“今晚我们洞房花烛。”
赵言:“……”
警惕起来,一点也不困了。
捂着自己的屁股滚到床里头:“干嘛?”
“不操-你。”雍少阑上了床,将床幔拉了下来,“手。”
雍少阑握住了少年手腕:“能让我舔一下吗?”
说罢,目光又瞄到赵言嘴上:“或者其他柔软的地方。”
赵言:“!!!”
赵言想抽回手指,却被湿濡的舌裹住,湿润绵密的触感从过指尖传至四肢百骸,还不停有“啧啧”的声音传进耳朵来。
吃的真香。
舔完了,雍少阑用帕子给少年把手指擦干净,“你的手很小。”
赵言摊在床上:“???”
“抱歉,”雍少阑放下赵言的手,拿着给他擦完手的帕子下了床:“我现在需要去洗澡,你先睡吧。”
确定是去洗澡?
赵言看了他一眼,又想起自己晾在院子里的亵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红着脸滚到被褥里,把自己结结实实藏了起来,逐渐崩溃:“不要告诉我这种事啊!”
……
两日后,雍少阑和赵言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遍,在镇子上买了一辆马车、一匹马儿,和一些瓜果肉类、现成的卤肉。
当天晚上,雍少阑做了一桌子菜,请大牛和大柱一家过来吃饭,顺便说起了他们明日就要离开的事情。
“这么快?”大牛:“不是说多住几天吗?”
“哎呀,先生和沈小兄弟既然有能力回家了,那肯定是想早点回去的,”大牛嫂:“一会儿我去家里取些锅盔,你们路上带着吃。”
“先生家和沈小兄弟家都是玉京的啊?你们还真是有缘分。”大柱抱着小牛,“小牛啊,你们先生可是玉京人,等你长大了也考进玉京,带你爹娘都搬到玉京去住好不好?”
小牛则只听到了他们先生和师娘要走,从大柱叔叔怀里挣脱开,跑到雍少阑身边,抱住了他的胳膊:“不要先生走!”
雍少阑把小牛抱了起来,“先生走了,会留另一个先生在这里继续教小牛认字。”
清水村孩子不少,很多都很有灵气,但这里的教育资源着实匮乏。雍少阑决定先带着璇玑回京,让文泉留在这里继续教书,等他回京安置好了再派人过来修缮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