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亥时,众人散去休息,正堂内只剩下关阳县的县令赵言和雍少阑。
雍少阑:“你先下去吧,本官有事情要和陛下私下说。”
县令行了礼,匆匆退下,临走前还关上了门。
正堂内终于安静下来,赵言坐在最上头,哈欠都打了好几轮了:“终于清净了……!我都困了。”
雍少阑没说话,径直走到少年身边,把他从椅子上抱下,按在书桌上亲:“尘埃落定了。”
赵言被雍少阑的甲胄咯的难受,回应了几下,便推开了:“我啥也不知道呢?不是去攻打关阳最边上那个城市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就打到玉京了呢?赵承呢,不会被你们杀了吧?”
“没有,”雍少阑:“是他们起了内讧,之前跟着他发起宫变的人反水了,逼他退位,估计锁在了冷宫里,等你回去你亲自处理。”
“这样啊,”赵言蹙了蹙眉心,“这样也好,把他关起来看好了,等小爷回去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赵承是赵言一大心事,要是他学朱允炆可不好办了。朱棣打到故宫的时候,朱允炆就提前跑路了,下落一直众说纷纭。赵承要是跑路了他这一趟岂不是白干了一大半!父皇在九泉之下,棺材板拍的piapia响。
“咱们回去说吧,这儿好冷啊,”赵言搓了搓手,“我还有好多事情想要问你呢。”
雍少阑在少年唇瓣上啄了一口:“嗯。”
冰凉的吻落在唇瓣上,酥酥麻麻的,赵言张开了嘴巴回应雍少阑伸过来的舌头,“回房间吧,好不容易有空了,一会儿一起洗个澡?”
古代的东西保暖系统不比现代,烧热水也很是麻烦,尤其他们一路奔波着。所以这几个月来“洗澡”这个词早就成了赵言说不出口的性-暗示。
雍少阑故意装不懂:“只想一起洗个澡么?”
“……”赵言掀了掀眼皮,老脸一红,“你说呢?”
雍少阑松开了少年,眸子沉了几分,“走。”
等县衙的人烧好了水送上来,赵言和雍少阑已经脱得不剩下什么衣服了。逼仄的小床上,一双人影交叠。赵言捧着雍少阑的脸,激烈地回应他的吻:“哈……还要不要洗了……一会儿再舔。”
“干净。”雍少阑松开口中的皮肉,再用指腹将留下的痕迹揉开,“不洗也行。”
“都好几天没洗了,”赵言推了推雍少阑,顺道在那紧实的肌肉上摸了一把,“几日没见,阑兄你的肌肉又长了不少。”
赵言话音刚落:“我去去去去去去,你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疼……”
雍少阑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就攻击一个他最脆弱的地方!
“能接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