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不热了。”秦屿的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滚烫的呼吸钻入耳膜,带来一阵阵更强烈的战栗。
“不……不要……”残存的意志发出微弱的抗议,却破碎不成调,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诱人的邀请。眼泪无助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秦屿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低头,极轻地吻去那咸涩的泪珠,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怜惜,但眼底的暗火却燃烧得更加炽烈。
“别怕。”他吻着他的眼睛,鼻梁,最后再次覆上那双因为醉酒和哭泣而更加红肿诱人的唇。
这次的吻不再是惩罚性的掠夺,而是带着一种极致的耐心和诱惑,细细地吮吸舔舐,温柔地撬开他的牙关,加深这个吻,勾缠着他无处可逃的舌尖。
“不……不要……”残存的意志发出微弱的抗议。
【此处画面】
还想走!
“时哥哥今天为什么没有来接心心呀?”
紧接着,秦屿低沉而平静的声音对着心心哄道,“哥哥累了,还在睡觉。”
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今天天气很好。
“睡觉?”小心心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和一点点不开心,“可是天还没有黑呀?时哥哥是大懒虫吗?心心想去叫哥哥起来玩!”
“不准去。”秦屿的声音立刻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虽然依旧平稳,却有着让孩子本能畏惧的力量,“哥哥很困,需要好好休息。今天你不准去打扰他,晚上爸爸还要照顾时哥哥。”
小心心似乎被爸爸严厉的语气吓到了,小声地“哦”了一下,没再坚持,但能听出其中的失落和委屈。
然后,秦屿的声音对着司机王师傅说的,语气淡漠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掌控感:
“王师傅,你带她去玩。晚上早点安排她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靠近主卧。”
“好的,先生。”司机王师傅恭敬地应道。
谢知时抱住剧烈疼痛的头,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酒精的后遗症和巨大的心理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终于明白,那杯酒根本不是什么换取自由的代价,那是一个陷阱,一个让他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只能任人宰割的借口!
秦屿根本就没打算放他走!
意识苏醒,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倒计时,预示着某种未知的、令人恐惧的“照顾”的来临。
谢知时蜷缩在门后,睁着惊恐的眼睛,在越来越浓的黑暗中,等待着那个男人的到来。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
早上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客房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谢知时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和口干舌燥中艰难醒来的。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