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谢知时滚烫泛红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温柔和占有欲。
“走?”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谢知时彻底被酒精吞噬意识的边缘响起,“你觉得,你还能走到哪里去?”
谢知时的瞳孔微微放大,最后的意识捕捉到这句话,却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想走?
“走?”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谢知时彻底被酒精吞噬意识的边缘响起,“你觉得,你还能走到哪里去?”
谢知时的瞳孔微微放大,最后的意识捕捉到这句话,却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黑暗如同潮水般迅速淹没了他,身体软软地向前倒去。
秦屿稳稳地接住了他彻底醉倒、失去意识的身体,打横抱起。
他看着怀里的人醉意酡红的脸颊和毫无防备的睡颜,眼神深处最后一丝冰冷褪去,转化为一种浓得化不开的、近乎疯狂的偏执和占有。
“是你先招惹我的,谢知时。”
他抱着他,一步步走向主卧,声音低沉而坚定,不容任何置疑。
“既然闯进来了,就别想再逃。”
深红色的酒液带来的灼烧感并未持续太久,便被一股汹涌而上的、强烈的晕眩感彻底取代。
谢知时最后的意识,是秦屿那双深不见底、带着可怕占有欲的眼睛,和那句如同判决般的低语。
然后,世界便彻底陷入了黑暗而温暖的漩涡。
他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又像是沉溺在深海,身体轻飘飘的,使不上一点力气,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而模糊。
只有一种陌生的、燥热的感觉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像无数细小的火苗,逐渐燎遍全身。
他似乎被人抱着,移动着,然后被轻柔地放在了一片柔软之上。
熟悉的、属于秦屿主卧的、带着冷冽雪松气息的大床。
潜意识里的警报疯狂地拉响,想要挣扎,想要逃离,但身体却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眼皮沉重得如同焊住,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细微的缝隙。
朦胧的视野里,是秦屿放大的、轮廓模糊的脸。
他的眼神不再是冰冷的,而是燃烧着一种谢知时从未见过的、近乎疯狂的暗火,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烫伤。
“热……”谢知时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声音沙哑微弱,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难耐的扭动。
他本能地想要扯开身上束缚的衣物,缓解那令人煎熬的燥热。
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抓住了他胡乱动作的手腕,压在了枕边。
另一只手则抚上了他滚烫的脸颊,指腹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温柔,摩挲着他湿润的眼角和红肿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