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话筒被他随手丢进沙发缝里,紧接着踉跄地跌坐下去,脑袋直接砸进旁边女人的怀里。
那女人穿着浅粉色的吊带裙,一下下轻抚他汗湿的后背,声音甜得发腻:“胡总这嗓子,怕是要把心肝都唱出来了吧。”
胡隽翊大口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拍着胸口,一边骂骂咧咧道:“我艹!老子刚还真瞧见我太奶在奈何桥上召唤我了!”
女人咯咯笑着,拿手在胡隽翊半敞的胸膛上打着圈圈,眼神里满是柔情蜜意。
娇声说道:“胡总,你这是被哪个大美女给伤着了?看样子伤得挺深啊!这都连着唱了十来首悲伤情歌了,没想到你这么专情呢!”
“那可不!”胡隽翊挑了挑眉,抓起女人不断往下试探的手,放在唇边浅吻一下,“别看老子整天花天酒地的,我可至死都还是个‘纯情’少年。”
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他这见一个,爱一个的毛病,除非被一板子钉起来,拿框表着挂墙上,才算老实。
否则,永远和“纯情”两个字搭不上边。
胡隽翊说着,眼中带着邪魅,笑问:“所以,你会伤我的心吗?”
女人手捧着胡隽翊的半边脸,俯首亲上胡隽翊还未合上的唇。
如蜻蜓点水般,啄了一口,马上又离开。
她坐直身体,娇嗔道:“那还得有机会才行啊。”
这话无疑在暗示,得有个名分才行啊。
她可不想不明不白地跟着胡隽翊,要是能有个正式的身份,那自然再好不过。
女人媚笑,又道:“就胡总这样经验丰富的高手,咱俩指不定谁伤谁呢。别到时候,我这脆弱的心,被你伤得碎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胡隽翊只笑笑,没有回应。
抬手猛地勾住女人的脖颈,轻轻一按,像是个孩童寻求母亲的抚慰,凑上去含住女人的软唇,毫无顾忌地啃噬起来。
他的吻热烈而霸道,双手也在女人身上不安分地游走,没过多久,就把人撩拨得意乱情迷、娇嗔不断。
这货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浪荡子。
情场老手,吻技炉火纯青。
要不是周围还有两个好哥们儿在,他怕是就要和这女人上演“限制级”现场直播了。
坐在旁边的谢涟洲,刚端起酒杯要往嘴里送,看着胡隽翊这副浪荡样,气得直咬牙。
可这祖宗德行向来如此,天天没个正形,要是跟他置气,最后气坏的还不是自己。
干脆懒得理他。
谢涟洲抬眼瞅了瞅角落里的穆南停,见那人还在一杯接一杯地猛灌酒,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担忧。
今天是穆南停母亲的祭日。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他都是这一萎靡不振的模样。
今年的状态看着,似乎比以往还要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