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镜送完最后一位客户回头见姜译捂着头,快步走到他身侧扶住他,“你没事吧?”
姜译放下手,“我没事,喝多了,有点不舒服。”
朱世镜松开,“走吧,我送你。”
姜译点头,也不客气坐上朱世镜的车,心安理得让老板给自己当司机。
谁让老板喝不得酒。
奔驰车内空间烦闷,姜译头疼的厉害,胸口闷的慌,他调低车窗吹着寒风,像火一般烧着的心一点点平静下来。
朱世镜看了他一眼,“别把窗子开的太大,别明天又感冒了。”
姜译闻言,默默把车窗摇上去,只留下一小半。
他靠在座椅上慢慢闭上眼睛。
朱世镜见状,把导航声音调低,车也开的更平稳。
不知过了多久。
车缓缓停在姜译楼下,朱世镜熄火后,本想把姜译叫醒,可等他转过头去发现,姜译早已经睁开眼睛,眼里没有丝毫睡意。
“醒了?”
“嗯。”姜译左右活动了下脖子,“谢谢朱总送我回家。”
“举手之劳。”朱世镜抽出一根烟,“来一根。”
姜译接过叼在嘴里。
白日里被发胶稳固在头顶的头发散乱了许多,额角落下几缕碎发。
他打开车门倚在车身上。
朱世镜也下了车,绕过一圈,靠在姜译身旁,亲自给姜译唇边的烟点上火。
两个人沉默的吐着烟。
姜译双眼迷离,在车上被冷风吹了一路,酒早已经醒了,只是……
姜译摇摇头,把脑子里的那个人赶出去。
都走了这么多天了,连一条消息都不发一条。
当真是把他给忘得彻底了。
“这几天心情不好?”朱世镜问。
姜译愣怔了片刻,沉默没有说话。
朱世镜勾着脚,随意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