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妖帝床上强制大教皇,却爱得卑微
赫仑被他言辞中的含义深深恫吓到,对方有所预谋的作为显然不像以前那般只是轻佻的挑逗玩笑。
他恶狠狠想发力,身子却愈发虚软,软到整个人全仰瘫在那肮脏的“淋血石”上,石缝孔隙里散出的腐臭味道灌进鼻腔,压得他连呼吸都吃力。
“什么叫夫妻之实?!”
“你…肮脏的血妖才不配当我的…”
他本就气息不畅,话说的也迟缓,可血妖忽然抬手遮住他的嘴不让他多说一个字。
“好好好,我不配~”
“既然如此,是我曲解了和你之间的关系,那么这样吧,我换句符合你现在境遇的话说。”
“赫仑·雷纳德,我要肏你。”
血妖把赫仑仰着玩,抱着玩,换遍了姿势仍不满足,他握着赫仑的膝盖,保持着填满他的姿势硬将人掀趴了过去。
赫仑像个濒死的鱼,连扑腾都扑腾不动,只剩一具快被榨干了的尸肉。
血妖略带遗憾道。
我是不会这么对喜爱的老婆的,可惜…是你自己选错了关系,所以赫仑教皇,你现在是我的仇人,我得把你对我的折磨连本带利讨回来。
他两手夹在赫仑腰间,将他下盘高高抬起,以方便让自己的东西达到足以让教皇哭喊求饶着叫他丈夫的深度。
他掐着他的腰,疯狂泄愤,可是身体越是爽快,心里许是越不爽,他尖锐的牙刺进omega热乎乎的饱满腺体,溅了满嘴可怖的血液。
他吮舔着唇齿的芬芳,吻着教皇的腺体,乐此不疲于肉体和言语对教皇的冲击。
“你挨肏的时候体力真差,和你折腾我一整夜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圣天教皇可真自私,只许自己欺负别人,别人稍微撞两下就受不了。”
“可你受不了,也不愿意求我一句,叫我声好听的,行吧行吧,我拗不过你,那你今天便爽死在我的标记下吧。”
“我要把你标记到…再也无法接受任何人。”
血妖自言自语着,可他的尾巴止不住放松教皇被勒到发青的大腿,他是心疼他的,看他难受他又开始不忍心了,他的尾巴可是诚实得替他做出了回答。
他嗤笑一声,把松开曼妙胴体的不争气尾巴握进手里,攥着绒绒的尾端在教皇被撞红的屁股上轻拍,却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兴致。
原来比起情欲,他更在意教皇的身子。
“看来我的尾巴舍不得你死,都怪你太漂亮了,它还想多看看,好吧,我放过你了,但是…以你的性子,药效褪去后你非杀了我不行…”
他软下的情欲从人滚烫的身体退了出来,黏腻得液体随之涌出,他把教皇抱回怀里,手摁上他血淋淋的腺体。
“死在你手上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必须做我的人,我死后你也只能永生永世做一个孤寡omega,受尽对我的…呵,是对我身体的思念和情欲的折磨…”
当一口锋利的牙刺入后颈,赫仑忽然清醒过来,他仿若被当时的自己共了情,真实的疼痛和alpha激烈的信息素冲进体内的感觉令他脚步踉跄,他好像被永久标记了,忽然惊吓得捂住后颈腿软心揪得就要仰倒过去。
幸亏鲁安冲进来搂住了他。
“父亲你怎么了?!”
赫仑突然很想哭,不知道是那虚假到真实的疼痛刺激到泪腺,还是对那个妖帝过分的痛心和不舍。
他知道他是万年前的教皇转世,那是他前世的记忆,可明明受伤的是自己,却觉得疼痛无比得是那只强迫他结合的血妖。
他手里攥着熟悉的黑蕾丝内裤,整个人战栗不止。
妖帝送过他一条内裤,和手里的这条鲁安送的一模一样,却穿梭万年。
也就是说,鲁安,是他的妖帝,是他要呵护心灵的对象。
他不敢立刻确认,兢兢战战得问道。
赫仑·雷纳德:安安…内裤上面,有什么?
鲁安不解。
鲁安:会有什么?
赫仑·雷纳德:你没有,在里面放奇怪的东西吗?
鲁安:这是父亲贴身穿的内衣,所以我用神力创造了全无菌材质,就怕伤了父亲的身体,它哪怕掉在土里,都染不上一点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