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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这瓶酒我还真得带回去了(第1页)

“你要这么说,那这瓶酒,我还真得带回去了。”李向东抬腿要走,转身时却特地把酒瓶高高举起,故意让那香味飘得更近些。

“你站住!”贾张氏终於忍不住,一步窜上前去,手里攥著什么东西,像是一块破毛巾,朝李向东后背拍去。

李向东回头,眼里不带怒意,只是那种平静中带著点懒散的讥讽,让贾张氏气得几乎要炸。

“你要抢酒行啊,先把豆角的事说清楚。杆子怎么会从中断开?我那天看了,那地方有明显锯痕。你是不是拿菜刀划过?”

“我……我没!”贾张氏张嘴就是反驳,但声音发虚,眼神闪躲,一只脚还往后缩了一步。

李向东见状,嗤笑一声,转头往自家屋子走:“你不说,那我就当你默认了。酒嘛,留著我自己喝,咱俩以后可算是两清了。”

“你!”贾张氏狠狠跺脚,脚下的砖头因为年久鬆动,竟然咯噔一下,差点让她扭了脚。她急忙扶住墙根,脸色由怒转青,呼哧带喘地看著李向东进屋,门砰的一声合上。

她呆站原地,手里攥著那条已经皱成麻的破毛巾,手背上青筋暴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真就能把老婆子晾在这儿不管了?啊?你这酒以后喝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她尖声喊道,可除了自己的回音,没有任何回应。

李向东的屋子里,一盏老旧的煤油灯微微摇晃著光。他將酒放在桌角,自己坐下,端起茶缸喝了口水。窗外风吹过院子的老槐树,落叶扑簌簌往下掉,打在青砖上。

“真是能作。”他低声道,不知是说她,还是说自己。

屋外的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的木墩上,脸色铁青,咬著牙直喘气。她心里明镜似的,酒是小事,脸面才是大事。四合院里的人可都看著呢,被李向东这般戏耍,不找回来一点场子,她这张脸还怎么掛得住?

可她一时又拿不出法子。硬抢肯定是抢不过,找人帮忙?现在这大院里,谁还肯替她出头?想当年她一句话能调动三个院子的小媳妇,现在呢,连炕头的水缸都没人帮她提。

“李向东,你等著。”她冷冷地吐出一句,声音低沉、沙哑,带著不容置疑的狠意。

李向东倚在窗边,似笑非笑地望著那道影子消失在月光下。他知道,贾张氏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但他也不打算再退让。

夜色如浓墨一般浸染四合院的每一块砖石,门缝中透出月光,仿佛静默的目光。屋內似乎又安静了,再听见的,只有夜风摇晃树叶的“沙沙”声。然而,不远处贾张氏那边,破旧柴房里忽然传来一声嘶哑的大辱骂声。

“秦淮如!你这个败家东西!你什么事都做不好,锅里饭都能煮成糟粥!”话音里带著浓重的怒气,像一把破铜锣锤在空荡的院子里敲响。紧接著,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金属砸击声——似乎有人正被硬逼在某个角落。

李向东端著那杯半冷的茶,手不由自主地一颤,茶水洒了一点在桌面上。他脑中闪过昨夜的画面:贾张氏骂人、咆哮、贬低他人自尊,再鲜活不过。可这回,她的目標竟是秦淮如——一个平时总在角落里笑呵呵替人提兑水的年轻妇人。

“你做个炸酱麵都能粘锅,你说你还想守这家里,是图谁?图谁啊?”伴隨话语,是一声崩裂般的响声,像一只锅盖被狠狠扔在地上。

李向东心头一动,茶杯在桌面轻响,他蹙眉,看著茶水结成一个小圈,才慢慢走向窗边。透过窗缝,他看到贾张氏与秦淮如之间的身影:老太太咄咄逼人,秦淮如那边则退缩著,双手搓著褂袖,一副难堪模样。

他轻垂眉眼:她的火,不停息了。不是他能阻止,他怕的是喷溅出来的火焰,蔓延至整座院子。

罢了,他不再忍:脚步落地,他打开门,步入这片被月色掩映的院子,冷风一吹,像刀割在皮上。

“什么事子?”他的声音在夜色里带著冷光,十足的斩断气势。

两人听见声音,齐齐回头。秦淮如眸子一亮,脸上浮起一抹慌张而又庆幸的神色。她退后半步,声音微颤:“张姨,没事,就是我——我没把那锅真心煮熟,糊了……”

贾张氏哼了一声:“你糊了,糊我心情!成天在这儿撒娇恁悠,就是给你丈夫脸疼!”她趾高气扬地跨出几步,指尖泛红,嘴里还不依不饶。

李向东站在她面前,將手里的茶杯放在脚边的一块石头上,冰冷如铁。他眯眼:“秦淮如要是做不好饭,你就帮著出厨房?锅底该翻个样,你轮得上监督?管的可真细。”

贾张氏被怔住了,脸上的火气没散,却被一种寒意侵入。他虽懒散,但眼神比钢还硬:“我这不是怕你pts……不,是怕糟糕事搞出来。当年你还小,这院子能歇气,都是我撑著。”

“撑著?”李向东冷笑,“撑的是你自己。別人被你骂得自己个个咽不下,你叫撑?”声音压得低,却字字砸在墙上,“你真这么爱这院子,就別整天给它泼脏水,泼够了,翻谁的锅都指不上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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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沉默了几息,秦淮如呆怔至极,连嘴唇都颤了两下。她抬头望向李向东,像要感谢,又怕呼吸声嚇跑这句话。

贾张氏瞪著他,脸色翻红:“你什么意思?院子里谁不是她们撵你两句?你倒挺爱计较。”

“我不撵人,我怕事。可若事都是你弄出来的,我躲得过去吗?”他冷言。

她转过身,脚步凌乱,却带著一股败诉后的倔劲。她哼了一声:“你来调停?那你也得问问你自己,想別人的感受,还是想拿眼下这点风声……把这屋里每个说你两句的人都赶出去。”

话头一摆,她进了自己屋,把门一关。院里回又恢復了死一样的静。月光下,茶杯里还剩一口茶,泛著丝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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