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猫要很多年的,对猫来说是一辈子啊。”宁远斟酌道。
“就是一辈子。认定了的相伴一辈子。”卡卡答得毫不迟疑。“整个余下的生命都在一起。”
细细的雪花像清甜糖霜铺满脚下的路,可宁远偏偏要煞风景说,“可是,如果养了只表面漂亮可爱,实际脾气很坏,爱嫉妒的猫呢?”
“那当然是全心全意爱它。爱到它不嫉妒了。”卡卡温柔说。
“……那它发起脾来,爪子把小蜜糖鼻子都抓破,没准把卢卡和伊莎贝拉的脸也抓花了,怎么办?”
“我每周抱着它给它剪指甲?”
“有的猫就是不喜欢剪指甲怎么办呢?”
”我会安抚它,和它商
,,他喉结在滑哽——然后,是柔软又丰润的唇和席卷的熟悉气息。
宁远意识到的时候已经顺其自然接吻——完毕。完了吗?我怎么不过瘾?
“我爱你。很爱你。”卡卡喘着气,盯着露出些许困惑表情的宁远,含混重复表白。
他箍住他的手,贴向自己胸口,还觉得毛衣有碍,打底保暖衣也有碍,几下撕撸脱了!那漂亮的宽肩和胸膛就这么直白袒露人前!
他们贴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像融融羽毛一样勾触对方。
卡卡一把握着他手,让他感受自己剧烈的心跳。
再低头,虔诚亲吻手背,手腕……他浓长睫毛下的温柔眼睛亮得惊人,志在必得。
“爱我吗?”他沙哑问。
宁远像被木天蓼撩拨的猫一般爆发了。他勾住卡卡的脖子,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热吻作为回应。他使劲儿吻他的头发,脸颊,喉结,更激烈索求。
屋内温度骤然火辣——壁炉里噼啪作响燃烧着木头,仿佛是火焰在热情鼓掌。
他们亲吻,紧紧拥抱,迫不及待地滚倒地上,彼此渴求。
屋顶积雪仿佛厚厚的床,上面也有两只矫健不畏寒的漂亮长毛猫,正因求偶而激烈翻滚搏斗,一只努力压着另一只,就要箍着!牙尖咬着对方的脖子!有力的腿不断蹬踹!动静之大令屋檐簌簌不断落下雪花。
屋内窗帘紧闭,壁炉里干柴烈火哔啵响。
他们仍然在深深亲吻。谁的臂膀死死勾着谁的后脑勺?谁热意湿漉漉的手用力拽着桌布一扯,把什么给拽到地上?哦!是杯子!满满一杯牛奶,泼得厚厚的羊毛毯子湿白黏黏。
金灿灿的颁奖
壁炉里的干燥桦木一点火星就燃!它足足熊熊燃烧十个小时还能维持炭状。木屋里室温达到近三十度,光溜溜赤膊也丝毫不觉得寒冷。
……昨夜沉醉激动直到最后一轮他们才进卧室捣鼓。本来是要休息的……结果宁远和卡卡躺床上了肌肤相亲那氛围又忍不住……他只是个骤然开荤的小饕餮,宽肩长腿的卡卡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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