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那是因为我俩是炮友”,郑灏解释,“比普通炮友更亲密一点的那种关系。”
李明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充满疑惑地盯着郑灏,圆润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什么!!你俩睡过???”
宋义突然大喊……兄弟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陈西岳在一边看戏,笑得眼镜都歪了:“卧槽,你们仨真是发小吗?”
郑灏觉得自己这一天的精力都快耗光了,他一时半会什么都想不出来。缓缓坐下,又拿出手机,极尽地主之谊的问:“你们还来点酒吗?”
“来点吧”,陈西岳还在笑,“你们都喝点,还有什么没说清楚的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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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四个人在郑灏家里没喝尽兴,又换场到平时最喜欢的酒吧,一直到凌晨4点才各自回家。
郑灏心里既有对宋义离开的惆怅,又一直记挂着万景靖那点事。
越是和其他人聊,越觉得看不清他们两个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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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看夜空,一个头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面前一缕红头发飘过来,一个女孩睁大了眼睛问:“你没事儿吧?”
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着电话,也是对着面前的陌生女孩说:“我没事吧,万景靖,我没事吧?”
女孩愣了一下,毫无防备地伸手扶他。
郑灏条件反射般忙着道谢:“谢谢,谢谢你,你头发好红,你叫什么名字?”
万景靖在电话另一头听着,穿到一半的衣服停了下来。
他也不知道郑灏还有没有在听,在挂掉电话之前说了句:
“太晚了,我已经睡了。”
我给他机会够多了
“卧槽!!!咱俩没做什么吧?”
一声大吼从卧室传来。
这间不大不小的开间一居,一眼看过去,屋里大件家具只有一张1米8的大床,和一个黑色皮质沙发。
小件就是地上摆放的吉他、唱片、音箱和书,还有茶几上高高低低的酒瓶,除此之外几乎没什么多余装饰品。
乍一看这就是个普通单身男人的独居住处,杂乱又随意。
但如果留心,也能注意到那些杂乱中,有几个造型独特而精致的酒杯、一台价格不菲的黑胶唱片机、还有零散的绝版唱片。
若是来家里的客人也有些品味,凭着这几样东西,也能和房子的主人展开不少话题,进而逐渐感受到男主人的内涵和魅力。
甚至,也许会在那张柔软宽敞的深咖色床被中,和他度过浪漫又旖旎的夜晚。
但此刻,那张柔软宽敞的深咖色床被中,男主人郑灏顶着一头炸毛,光着上半身坐起来,看着面前陌生的女孩,半点柔情蜜意也没有,只是充满惊恐的再次询问:
“姑娘,咱俩昨天干嘛了?”
床边的女孩正对着小镜子化妆,她一头红色长发,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闻言长长的睫毛眨了眨:
“如果这么说能让你feelbetter,昨天晚上我们一直聊音乐,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nothghappened。”
郑灏心说我不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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