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奴婢的错,扫了主人的兴”
到了早上,楚珏还是一如既往的伺候袁肖,只是更加小心翼翼——不敢多言语一句。
袁肖更是一句话都不肯赏下来,一整个清晨过得十分寂静无声,这样的安静压得人眼眶都难受。
吃早餐的时候,袁肖随口问了句
“你候了一晚上?”
“是”
其实对于这个答案,袁肖似乎也在预料之中。
过了片刻,袁肖又问了句
“你该不是夜夜如此吧”
楚珏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哪怕低垂着头,也明知道主人根本懒得看自己一眼,楚珏也还是讨好的笑着回道
“奴婢不敢”
他怎么敢喜欢,怎么敢痴迷,怎么敢有这样肮脏又龌龊的行径。
可是就算他不敢,他也做了——他夜里真的无法入睡,他也真的管不住自己。
他唯一不敢的是“说出来脏了主人的耳朵”。
他怎么敢再惹得主人对他更加厌弃
“不敢”
不是没有,是不敢
这话其实回得很“暧昧不清”,不过袁肖不打算和只疯狗谈心。
袁肖擦了手,便去上课了。
该死
后人质疑赵赫本应该重整旗鼓,再征楚国的时候,他还算得体的说
“伐楚最大的目的是消耗武川勋贵,伐楚必用武川军。
萧林战死后,只有赵赫能用得了这群人,周玄都用不动。
赵赫重伤,皇嗣年幼,怎么可能御驾亲征”
但是最后一个课题是,赵赫死后不该授宦官权柄,导致宦官与勋贵矛盾日益激烈,最终大昭内乱,楚国有机可乘。
除了吴恙坚信这个任命没有问题
“宦官是皇帝的家奴,赵赫授崔开以权柄,是为了强化皇权,为了给幼帝上一道保险。”
可是绝大多数人都觉得,朝廷内的权力制衡,就该局限于朝廷大臣之内——无论如何,不该让宦官当政。
甚至到最后,有人调笑
,过去的人和事了,没必要大动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