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很好~怕什么”
“奴婢奴婢只怕冒犯主人”
袁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右侧膝盖抵在楚珏的双膝之间,不许对方的身子缩起来。
息怒
[
,阴沉的厉害。
“该息怒的是你,毕竟受了这样的委屈”
“不,不——主人屈尊临幸,是赏给奴婢天大的恩典,奴婢都不知要如何诚惶诚恐侍奉才能谢恩,主人——奴婢是——”
楚珏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不是那么“罪该万死”!
他不敢不承恩,不敢不侍奉,不敢不欢愉——可他的身子就是半分反应都没有
方才意识到的时候,其实他身子都僵得近乎不能动弹,大脑一片空白。
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剩下的唯一的念头便是让主人尽兴。
“奴婢是不能奴婢那处好像是不能求主人息怒”
楚珏感觉自己在被巨大的恐怖吞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更是拿着这副不堪的身子承了主人的恩,脏了主人的身子。
他自己这身子行还是不行,他会不清楚吗?——这样的解释说来,主人能信半分吗。
“主人息怒,主人赏赐奴婢解开后,奴婢也从不敢有半分逾矩,是奴婢未曾觉察得真切,都是奴婢的过错!”
其实那个物件赏在身上之后,最初他的身子还算正常,甚至那严丝合缝的大小让他有些“苦不堪言”,久而久之,不知道从何时起的,好像就安静下来了。
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正常——那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后来,他的心血和精力全都在寻回主人上面。
主人回来,赏他解开之后,似乎也还是安安静静的。——他不是没怀疑过,可是他总觉得身子脏,自己也不想去试探——何况没什么意义,主人不会临幸,这身子如何便如何吧。
甚至在主人肯屈尊临幸的时候,他脑子里也一闪而过这个事情。
可他不想更不敢扫了主人的兴致,也想过万一呢,得了主人的幸便该有反应了吧——毕竟没了外物的桎梏。
“奴婢不是,奴婢没有,奴婢没有欺瞒,求主人息怒”
说是没有欺瞒,可是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他明明察觉到的,他明明该和主人禀明的。
他不该心存侥幸的,他不该“欺瞒”承恩的。
“奴婢不敢欺瞒,奴婢知道得不真切,奴婢以为奴婢没以为会真的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