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把楚玦弄得有些局促不安
“要不,微臣也同这位公公一块侍奉陛下?”
“旁人伺候,朕不习惯。你见朕要作什么?”
楚玦毫不遮掩自己眼中仿佛小狐狸一般狡黠,讨好的和赵赫说
“微臣本都打算歇下了,可是一想起梁将军今日同微臣拔剑要杀了臣,这心里便怕得紧。
想找个他不敢放肆的地方过夜。脚踏处就行,求陛下可怜。
赵赫自然明白对方的小九九,自己不肯揭穿,倒是笑着问地上跪着伺候的崔开
“他说这话,你信么?”
崔开跪在地上低着头,细细擦拭过对方脚上的水后,拢着笑意低声应了句
“奴婢告退”
崔开挨了赵赫不轻不重的一脚以及骂的一句“狗奴才”,便躬身端着木盆退了出去,只留下赵赫与楚玦二人。
赵赫有些玩味的打量这站在那边心思狡黠的美人
楚玦望向赵赫,目光灼灼——露骨而满怀赤忱
“是微臣倾慕陛下,想求一夜欢好”
哪有什么时间再等什么花前月下——
眼见就是到了潼关,不日,便到长安。到时,赵赫入得宫殿,后宫三千,想爬他龙床的多得是,赵赫凭什么记得他?
他进了宅邸,无诏不得面圣,相见的机会都没有,还谈什么恩宠。
不如而今求了鱼水之欢,也称得上是个“铺陈”——哪怕对方不喜欢,起码能记得自己这个胆大妄为的降臣。
“欢好?”
赵赫摩挲着这两个,似乎是有些轻佻的哼笑了两声。
楚玦低头,听起来十分委屈的闷声说道
“陛下若是不喜,微臣自然不敢再痴心妄想。”
然后就听着对方说了句
“朕那叫‘临幸’。”
楚玦抬头有些怔怔的看着赵赫。赵赫问他
“侍寝规矩懂么?”
楚玦有些木然的摇摇头
“衣裳解了,总该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