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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透过一层雨衣与薄薄衣料,我摸到他的胸膛。

他却什么也感受不到一样,跳了两下,又抓住我的手臂瘪着嘴盯我。

为了这样一只蠢狗。

我在他胸膛上重重抓了一把,他这才一激灵反应过来,啪一声打在我手臂上往后退,一张嘴还未说话,眼泪先流进嘴里,真受了什么难言之苦一样无声地流泪。

我说:“去屋檐下面等我。”

他吸着气还想说什么,我猜是骂我的话。但我心情太差了,连嘴角都懒得勾,冷漠地盯着他,直到他认输,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往自己门前走。

我看到他站到屋檐下面,转身泪眼望着我。

我说:“我走之前你是什么模样?”

他哼哧着哭,动作上却很驯服,坐在泥水点点的地面上,再次看向我。

我提着蠢狗走过去。步履沉重,脑袋也沉重。这一个小时实在消耗了我太多精力,走进花园里,我才将狗扔到地上。[

,兴趣反抗他,于是按照他的意思做所有事情。大学时他发现我有什么他人臆造出来的偷窥癖。

说实话,这些心理上的疾病或者词汇有时候会让我想笑。人给自己猎奇的癖好以及脆弱的精神起一个名字,然后它就变成了疾病。为什么要说想自杀的人得了抑郁症?或许他真的只是想死;为什么说拿着斧头乱砍的人有精神分裂?因为对簿公堂的时候可以让他有更多的翻身机会?

但是我祖父显然信任这东西。

他将我带去美国治疗。说“治疗”其实有些单纯,他也想借机教训我的反抗。医生是他的人,医生想对病人做什么事情总是不受阻碍的。

我梦到的就是,医生对我做的事情。

电击啊、注射啊、强行压制啊、冷漠对答啊什么的。

我学到好多为人的道理,我的人性在电丝与镇静药物中漫溢。

梦到那些东西实在算不上什么美好的体验。陶陶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地响,沙哑又带着几分哭腔,仿佛经受折磨的不是我而是他一样。

即便我躺在坟墓中,我也会挣扎着爬起来回应他的。

于是我睁开眼睛,看见他担忧的眉眼。

我躺在一楼的沙发上,额头上凉凉的,转头的动作让湿毛巾掉下去。陶陶急忙伸手接住,然后立刻将茶几上的水杯和药片拿起来喂到我嘴边。

我没有吃,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腕像上次一样将我的手掌吸住,他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我们还没来得及开口讲话,大门突然被踢开。陶陶的视线一瞬间从我脸上离开,睁大眼睛看向门口,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盯着他的侧脸几秒,然后慢慢撑起上身,朝门口看去。

李荏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们,刚喊出的“吾其乐,你他妈……”在看清我的脸之后梗在喉头。

我在心里叹气。

我坐起身,看着李荏和吾其乐开始争吵。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陶陶这样生气,他问李荏这些天去哪里了,为什么要瞒着他和别人订婚,又为什么承诺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陶陶这么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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