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每周工作例会日。
八点酒吧开门,七点迷酒吧一楼大厅集合。
落什月接到会议通知后,特地早到了十分钟,然而进了酒吧,里面却只有廖廖几人。
落什月看了一眼手机,她还以为自己记错了时间。
臣送笑说:“先坐吧,大家都比较喜欢踩点来。”
落什月:“哦…”
疾南风看见她过来了,忍不住猛拍身边的黄毛,让他闪开来腾位置。
落什月刚坐下,就感到身边一道灼热火亮的视线一直腻在她身上,她直挺挺地看过去,与他对看,“…”
对面这小子笑得,感觉他要是有尾巴,都能摇得当风扇使。
”你好,我叫疾南风。”
“落什月,隔壁驻唱的。”
她朝他点了一下头。
疾南风盯着她,她这两天来酒吧上班都是化很淡的妆,衣服也正常,更衬得她清纯精致。
这样近距离地盯着,疾南风不免有些失神。
他对女人上头的时间一般也就一个星期左右,要是谈到手,还能延迟两三个月,没谈到手也就遗憾几天,再转移目标。
现在的时间段,还处于他最上头的时期。
他忍不住要问她昨晚的事,要是陈哥和落什月没有后续,他自然也还有希望追求小鹦鹉,要是有,那他只能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你昨晚是坐我们老板的车回家的吧?”
他这问题一出,旁边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朝落什月射来视线。
一瞬间,她仿佛成为了大家热切关注的八卦焦点。
咳,陈老板似乎说过他女性朋友不少。有一个算一个,对他有意思的,不会拿她当假想敌吧?
落什月不想惹麻烦,尤其还是陈老板的桃花债,她一本正经地解释说,
“我只是打他车的客人而已,给过报酬了。”
疾南风被她糊弄的一头雾水:
“…哈?”
曲火盯着落什月的侧脸,暗自深思。
人陆陆续续到齐后,例会也开始了。今天陈尔三没到,是臣送来主持。
他把过往一周的业绩报表,绩效提成,还有下一周的工作事项都清晰简洁地和众人做了总结与安排。
落什月也听不太明白,抱着自己的贝斯打哈欠。
“曲火,今晚上许老板和蒋总要来,你注意一下,挑几个机灵漂亮点儿的人去陪酒,还有蒋总不喜欢俗的,记得找干净清纯的。”
“下周酒吧要上几种新酒,疾南风你记得跟调酒和收银说。”
“…”
例会散场后,八点也快到了。
落什月晚饭还没吃,她胃里饿得难受,正要找臣送拿盒饭,旁边一个红裙艳唇的女人柔柔地拽了她过去,还把她拉到墙角说话。
“妹子,你是隔壁的驻唱歌手吧,听人说陈哥给你开的工资一个月才四千块?”
这是昨晚在陈尔三身旁的女人。
她一身艳红的丝绒连身裙,穿细脚高跟鞋,看起来风尘气挺重,一看就是干陪酒的。
她脸上的妆非常浓,假睫毛厚密,堆满粉底的皮肤干得像裂开的土地,和浓厚的眼妆搭配起来,如一把稠软的羽毛扇子插在了干涸的戈壁滩上。
落什月对她的印象实在不怎么好,看着她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