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帮她拉好裙子,手指却在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感受到了一种不正常的、细微的痉挛。
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颊,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痛苦的神情,我的心揪成了一团。
我悔恨自己没有照顾好若曦,山里的水太凉,她身体看起来就不强壮,这下肯定是得了重感冒。
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让她快点好起来。
别人畅快游玩的时候,我和若曦在酒店床上躺了两天。然后就败兴的结束了这次北部山区之旅。
从山区旅行回来之后,若曦的“重感冒”又持续了两三天才算彻底痊愈。
那几天,我扮演了一个无微不至的“模范男友”。
我几乎全天候地守着她,按时喂她吃药,为她熬煮清淡的粥,一遍又一遍地为她物理降温。
她病得很虚弱,也因此对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依赖。
有时我用毛巾撩起她的居家服给她简单擦身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抗拒。
她还会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才能安心入睡。
病好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仿佛彻底突破了最后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那晚在酒店的相拥而眠,像一个全新的起点,我们开始像真正的情侣那样生活。
之后的几周,我和若曦又多次睡在一张床上。
我们会在清晨的阳光中一起醒来,交换一个带着惺忪睡意的吻。
我们会像连体婴一样窝在沙发里,看一整天的电影,她的头枕在我的腿上,我的手指穿过她柔顺的发丝。
我们会在厨房里一起做饭,她负责洗菜,我负责掌勺,偶尔会因为谁放盐放多了而笑着打闹。
因为若曦不时就来我的屋,我连看监控的习惯都戒掉了。
在若曦不在的时候,我甚至又开始谋划等张浩从国内回来,一定要找个好时机举报他安装偷窥摄像头。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们终于有了属于情侣的、真正的亲密。
那是在很久之后的一个晚上。
我们看完电影,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回自己房间,而是很自然地跟着我进了我的卧室。
当我在她身后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她站在房间中央,有些局促地绞着衣角,不敢看我。
昏暗的灯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也放大了空气中暧昧的因子。
我走上前,从身后轻轻地、试探性地抱住了她。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了一下,我立刻就想松开手,低声说一句“对不起”。
但她没有推开我。
那份僵硬,只持续了一秒钟,就融化在了我的怀里。
她在我怀中转过身,抬起头,她主动地,踮起脚尖,用她柔软的、带着一丝凉意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唇。
那个吻,像一股温暖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防线。
我笨拙地回应着她,生怕自己的用力会弄疼她。
她的吻带着一种生涩的、试探的味道,却又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能感觉到,这是她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在向我发出邀请。
我再也无法克制。我抱起她,将她轻轻地放在我的床上,然后俯身看着她。
“若曦,”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今天……我们……?”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了我。她伸出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然后用力地,将我拉向了她。
那一刻,所有的语言都失去了意义。
我们疯狂地亲吻着彼此,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几个月来所有的不安、试探和深埋心底的渴望。
我撩起了她的T恤,露出了里面那件纯白色的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