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抖动时候再早已放弃了压抑自己的声音,她一直在发出高亢而尖锐的哭喊。
很快一股股晶亮的液体,从她不受控制的阴户中喷涌而出,在阴道里也瞬间模糊了内窥镜的镜头。
我看到屏幕上的画面变成一片水雾。我以为,今晚若曦已经达到了极限,她会就此罢手。
可她没有。她只是剧烈地喘息了大概半分钟,就又重新控制着镜头,用一种更具技巧性,也更具自虐性的方式,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
她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按压。
她开始用镜头罩的边缘,去摩擦、去挑逗那些肉芽的根部。
她甚至控制着内窥镜,找到了一处阴道壁的破损,我不停的揉着眼睛才看清,那里的坑洞中有一个刚刚萌发出的增生物,若曦瞄准了那里,在周边试探几次之后,正中坑洞中新生肉芽的尖部。
“不……不行……要……要坏掉了……身体……要坏掉了啊……”
她嘴里胡乱地呓语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都更加精准,更加残忍。
我眼睁睁地看着屏幕上那个原本只是一个小红点的增生物,在她的反复玩弄下,逐渐蕴开为一大片猩红色,显然那处阴道壁的破损开始出现细微的撕裂和渗血。
内窥镜的镜头稍微拉远一些,我就清楚的看到那处微小的增生物已经被彻底碾平,淡红色的血丝,混合着她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淫水,将整个画面,染成了一种诡异的、介于粉色和红色之间的、扭曲景象。
她看着屏幕上那片被自己亲手蹂躏得血肉模糊的“领地”,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痴迷、疯狂、痛苦和极度解恨的笑容。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
遇到大的肉芽,若曦只会拨弄挑逗,但是发现了微小的新生肉芽,若曦就会忍不住一边痴呓着说“要死了”,“尿得好痛”,“那里,就是那里”诸如此类的淫语,一边下重手戳烂自己体内的病变。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一遍遍重复着清醒,喷尿再到失神的循环。
一股股温热的尿液,从她失控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和那些淫水、血丝混合在一起,将床单濡湿得更彻底。
我好几次看着她因为极致的刺激,把自己雪白的胸脯抓出一道道血痕,继而翻起白眼,口水更是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
我看着她在某一次最剧烈的痉挛中,甚至一脚踢到床头柜的尖角上。可看起来若曦似乎对这种疼痛已经丝毫都不在意了。
另一次她尝试着把内窥镜伸进一个溃烂到直径竟然几乎可以容纳整个镜头罩的坑洞里,一瞬间她的身子竟然不靠外力地自己举起了她的双腿,抽搐从她的大腿,到小腿,最后蔓延到她白嫩的脚丫,若曦十个精致的脚趾那一刻,竟完全张开,随着夸张的节奏各自舞蹈着。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那片在她身体里疯狂增生的、来自深海的“怪物”,和那怪物带给她的、足以摧毁一切心智的、纯粹的欲望。
我就这么看着,一动不动地看着。
从午夜,到凌晨,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再次照亮了房间里那一片狼藉。
若曦早都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她像一滩烂泥,躺着在自己混杂着汗水、尿液、淫水和血丝的热被窝里,一动不动。
那根冰冷的内窥镜,还插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地晃动着。
电脑屏幕上,来自她身体内部的画面,终于变成了一片猩红。
而我,却分明的看到那个最初被植入的,早已变形糜烂的组织环,这一刻正如同一只血色之眼正在穿过屏幕审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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