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负伤的兽,握着司虞的手阻止她的继续侵犯。
“别考验我,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会有汹涌的欲望,尤其是对她。
司虞觉得好笑,她装疼让陈界松开,懒懒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脚背故意擦过他的大腿,亲昵又色情。
她坐在沙发上,仅穿着黑丝袜的腿交叉,翘着脚尖若有似无地往他小腿上撞。陈界坐在地上平复呼吸,神色懊恼,气愤司虞的恶意逗弄。
“我家隔音没那么好。”
哦,原来是都听到了呀…
“所以呢?”司虞托腮问道,“吃醋了,然后拒绝我?”
陈界不语,掌心按在浸湿的地毯上,黏腻的触感令人情绪更差。
“别气了,你比他好多了。”她示好地伸出手,想把陈界拉起身。
茶水里的蜂蜜仿佛粘住了两人的掌心。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她稍稍用力,男人的拖鞋抵着她仅穿着丝袜的足尖。
自下往上,顺着裤管滑动。
逐渐再向下移,脚趾勾起布料,触到他的温热。
“不想跟我做,就把我送到热带。”那是全市都有名的酒吧,席不言嘴里的猎艳胜地。
他是被掐住后颈的猫,稍微试图反抗就会被她捏住要害,在细小的伤口上撒下盐巴,直到凝固的血痂剥落,汩汩往外渗血。
“司虞!你别再逼我!”他握紧拳,腾升的火烧掉理智,最后一丝清明也被点燃了火引。
她想看客一样折磨男人可怜的自制力,娇媚的笑淬着诱人上瘾的毒:“你不愿的话,我可以换别人。”
他又输了。
负气地将惊呼的女人抱起身,女人的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卧室的门是被撞开的,司虞顺从地回应他粗鲁的吻,并引导他的舌头热烈侵犯自己的内壁。
光是热吻已经让她湿透了。
娇嫩的手掌钻进男人的衣摆贪婪地抚摸着结实的脊背,她在他的蝴蝶谷上留下抓痕,又顺着脊骨的凹槽一路往下摸到他的尾椎骨。
微凉的指尖绕着凹槽打转,隐隐又有下滑的趋势,脊背被激起阵阵战栗,陈界被钻心的痒煎熬着。
外套,短裙早就被她扒在地上,上身的短小吊带里面有自带的胸垫,所以男人的手轻而易举就能抓住赤裸的乳肉。
乳头硬得像石子一样。
司虞松开唇,喘着气让陈界去吃她的发痒的乳头。
舔舐,打转,吮吸,在她的指挥下,男人将她的乳尖照顾地娇艳欲滴。
“嗯哈…放我下来,我想摸摸你的。”
肉贴着肉地下滑,司虞能感觉到男人潮湿的鼠蹊处更显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