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那根在她体内肆虐了许久的大鸡巴彻底软化下来,我才恋恋不舍地将它从她那依旧温热紧致的骚逼里抽了出来。
“噗嗤”一声,一些白浊的液体顺着我的抽出,从她那红肿的穴口流了出来,淌在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
我娘喘息着,从床头扯过一块破旧的布头,胡乱地擦了擦自己腿间的狼藉,然后又帮我擦了擦。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既有满足,又有担忧。
“好了,赶紧睡吧。”她压低声音对我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
“娘,你真好。”我笑着说道。
“臭小子,少贫嘴,快睡。”黄颖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
她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确保下身的春光不再泄露,摸黑走到了外屋。
黄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双腿微微夹紧,似乎在防止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我听到她用瓢从水缸里舀起凉水的声音,应该是去简单地清洗一下。
她快速地洗了把脸,把脸上之前沾染的、我的精液擦掉,然后又撩起水,冲洗了一下自己的下体,便匆匆地回了里屋。
我刚刚酣畅淋漓地射过精,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此刻倦意袭来,母亲的体香似乎还留在床上,我嗅着这熟悉的气息,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
这几天可得小心点……大柱这个假要休十几天呢……不能让他发现……这可是要命的事啊……
黄颖摸着黑回到里屋,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尽量不发出声响。
里屋的炕上,牛大柱的鼾声依然均匀,显然还在熟睡中。
她才长舒一口气,轻轻地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向炕边。
就在我娘刚要掀开被子钻进去的时候,身边熟睡的我爹似乎感受到了她上床的动静,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唔…………颖子……你干啥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我娘浑身一颤,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因为这剧烈的一惊,她那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逼里,我刚刚射进去的那些浓精,都因为这一下晃荡,控制不住地向外流淌了一些出来,浸湿了她的裤裆,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带来一丝温热的触感。
她强作镇定,稳了稳心神,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回答道:“没……没什么,就是去上了趟夜尿,憋得难受。”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更多的精液流出,但这反而让那温热的液体在两腿间形成了更强的存在感。
完了完了……这下可被发现了……要是让他知道我刚刚去找儿子通奸……那可怎么办啊……
“哦……”我爹含糊地应了一声,似乎完全没有起疑,翻了个身,脸朝里,很快又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听到鼾声再次响起,我娘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她静静地躺在我爹的身边,感受着自己身体里还残留着儿子的温度和气息,闭上了眼睛,但脑海里却翻来覆去都是刚才那禁忌又刺激的一幕幕,久久无法入睡。
唉……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自己的儿子……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他那个大鸡巴太舒服了……比大柱强多了……要是被大柱知道了……他可能会杀了我们娘俩……
……………………
大年初一这天,过得格外充实。
一大早,我爹就喜气洋洋地拉着我,在院子里点了一大挂鞭炮,震耳欲聋的响声宣告着新一年的到来。
之后,又带我去了村外那条已经冻得结结实实的河边,教我怎么在冰面上凿洞,然后把二踢脚塞进去,“轰”的一声,炸起漫天的冰块和水花,引得不少村里的小孩都跑来围观叫好。
下午,我们又提着些点心和酒,去看了爷爷奶奶,陪着老两口说了半天的话。
这一天过得充实又热闹,充满了年味儿,让我几乎都要忘了昨晚和母亲之间发生的那些荒唐事。
大概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偏西,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我爹搓了搓手,对着正在厨房里忙活的我娘喊道:“颖子,我去村头老王家搓几圈麻将,你们先做饭,不用等我!”
我娘正在切菜,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她头也没抬,只是轻声应道:“去吧,早点回来,我等你吃饭。”
“好嘞!”我爹高兴地应了一声,披上外套,哼着小曲就出门了。
院子里传来大门被拉开的声音,我爹那粗犷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
我站在院子门口,看着我爹的背影消失在村口的小路上,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