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可不是让你在这时候兴奋起来啊……”不痛不痒地抱怨了自己的丈夫一句后,苏维埃贝拉罗斯也知道该轮到自己出力了,便开始了她的反攻。
两条白藕般的手臂,纤细却又饱含力量,勾住了提督的脖子,将他仍处于醉酒中的茫然面庞拉到了苏维埃贝拉罗斯的面前。
她又一次地审视着自己丈夫的面庞,尽管已经将他的模样印在了自己的灵魂深处,但是果然,无论怎么样都看不够呢。
苏维埃贝拉罗斯张开了她那粉嫩的红唇,对准提督那茫然的、散发着酒气的嘴唇吻了上去。
“咕啾~~~咕啾~~~”半醉酒鬼那拙劣的技术当然抵挡不了天赋异禀的北联舰娘,不到十秒的功夫,那酒糟舌头便已经被苏维埃贝拉罗斯那灵巧的小香舌打的节节败退,像是战利品一样地被虏获进了她的口中,承受着她粉嫩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的双重压榨。
那灵动的天蓝色瞳孔在他的眼前闪耀,像是在资本主义港区里流传的小道消息中提到的,那个由北联秘密研发的心灵控制器一般,蛊惑着他的心神,将她的欲望传导到了自己的脑海里。
与此同时,苏维埃贝拉罗斯那诱人的吊带黑丝双腿也缠住了提督的腰腹,像是挑逗似得,上上下下轻微摩擦着,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黑丝的柔和触感,与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大腿肉混合在一起,撩拨着提督的心弦。
就在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姿势中,苏维埃贝拉罗斯将自己的新婚丈夫牢牢地锁在怀里,像是害怕他从自己身边逃走似得,感觉好像要把他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而紧接着,她又是一个漫长的湿吻,贪婪地攫取着提督嘴中的涎液和肺中的空气。
(快要……窒息了……)尽管眼前发黑,快要晕厥,但是沉醉于此的提督并没有任何想要阻止苏维埃贝拉罗斯的想法,倒不如说,他甚至十分受用。
该说令人感到意外吗?
这个平时严肃认真,性格稳重的男人,内心深处却是个无可救药的M。
那濒临死亡的窒息体验甚至让他体验到了生平从未经历过的绝顶快感,令他的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甚至那深陷于苏维埃贝拉罗斯柔软肉穴中的肉棒,也忽然回光返照似的胀大了几分,并且开始突突颤动,仿佛是想要在身体临死之前,将积攒的生命之种全部传递给眼前的美丽女性。
当然,尽管战场上的苏维埃贝拉罗斯坚毅果决、横行无阻、甚至在塞壬面前显得有些残忍无情,但是还没有冷血到新婚之夜谋害自己亲夫的程度。
在提督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苏维埃贝拉罗斯总算是松开了她那足以绞杀一头北极熊的肉体束缚。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总算能自由呼吸空气的提督无力地瘫倒在了床上,那根快要到达极限的肉棒也终究没有爆发,只是跟随着那无力仰倒的身体,携着满腔的子种,悻悻而又不甘地退出了舰娘的体内。
劫后余生的兴奋取代了窒息的性快感,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怎么样?指挥官同志,苏维埃同盟级最杰出的舰娘的肉体侍奉怎么样呢?来发表一下感想吧。”
苏维埃贝拉罗斯似乎并没有让自己的新婚丈夫好好休息的打算,用纤细的手指在下体意犹未尽地拨弄了一阵,稍微回味了一下刚刚肉棒在自己身体内的奇妙快感。
随后,就像一头欲求不满的蓝毛母熊一般,爬到了提督的身上,两团硕大的丰满撞击着他敏感的腰腹,在他的脖子上暧昧地吮吸着,在他的耳边吹拂起欲望的微风。
“啊~啊~”脑袋里嗡嗡作响的指挥官同志足足花了十几秒的时间才整理好自己的思绪,面对新婚妻子提出的第一个问题,他却仿佛是失去了正常的逻辑,做出了令某个平凡的普通上班族所深恶痛绝的行为——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贝拉……好棒……呼额……你为什么那么熟练啊?”男人初一开口,浓浓的白学味道便充盈了整个婚房。
“预料……之外的问题呢,指挥官同志……不过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苏维埃罗西亚姐姐教我的哦,虽然没过几天后,我便打败了她这个老师就是了。”苏维埃贝拉罗斯露出了她一贯的骄傲笑容,同时伸出了她洁白但有力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揪住了丈夫胸口的一颗小疙瘩,轻轻地拉扯着,似乎是在抱怨他刚刚的答非所问。
“啊,这……”提督还没来得及反抗自己妻子对他胸口的调戏,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想象起了她所描述的画面:两个肤白貌美的美人,于寂静的深夜,在洁白的床单上婉转腾挪的画面,还有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那动人心弦的潺潺流水声,都很自觉地回响在了自己的耳廓里,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尽管有些难以启齿,但他此刻也像某位平凡的普通上班族一样,身体起了些许令人尴尬的反应……
苏维埃贝拉罗斯的唇角露出了些许不怀好意的笑容,那是她在战场上狩猎与设伏时经常会不自觉流露出的表情。
身为舰娘的强大感知力让她对丈夫的身体了若指掌,点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的神经,更别说这个不善于伪装的男人,刚刚甚至还在自己的眼前耸动了一下喉咙。
当然,身处于提督视野死角的苏维埃贝拉罗斯并没有将自己脸上的情绪传达给自己的丈夫,而且,她也不打算这样做,这当然不是为了维护自己丈夫那可怜的自尊心,而是她有着放长线钓大鱼的打算。
就像她自己在战场上经常说的——“比起一口气击溃对手,把对手一步步引入圈套要有意思多了,不是吗?”
这一瞬间,她的气质也产生了些许变化,不再像是一只犬科的白熊,而是变成了某种精于算计和捕猎的大型猫科动物。
而且,她下一秒的动作也充满了猫戏老鼠的玩弄。
“指挥官同志,你似乎很喜欢我这身‘消磨时间的方式’的睡衣呢……”苏维埃贝拉罗斯撩了撩自己肩上的蓝色长发,稍微往床头的方向挪动了一下躯体,直起了上身。
“啊?”提督恍惚之间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呢喃。
并没有给丈夫回答的时间,她又自顾自地说道:“每次出击回来,在屋子里撞见我的时候,你都会忍不住地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想要看我的脚呢,哪怕我把胸口都露出一半,都无法吸引你的注意,把内衣的裙摆刻意缩短,都无法占据你色狼般的目光……指挥官同志你就那么喜欢黑丝吗?”
“啊?……啊啊……这……”像是被箭矢钉在了树桩上的兔子一样,提督身体一震,随后开始支支吾吾地不断尝试变换着嘴唇的形状,却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