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与蒂娅同样的晶蓝色竖瞳,只是在小夜望过来的时候,极其短暂地、浅浅地扫了她一眼,便如同例行公事般移开,显得更为冷淡和漠不关心。
那身将屈辱与诱惑的魅力发挥到极致的胶乳女仆装,同样无情地将她娇小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每一处线条都与蒂娅身上的如出一辙。
只是在她所穿着的装束上,某些细节与蒂娅的有所不同,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区分。
比如,她脖颈处的金属项圈是沉闷的哑铁色,而非蒂娅那闪烁着黑曜石光泽的款式;点缀在皮革束带上的链条和锁扣,也是泛着冷硬光泽的银白色金属,而非蒂娅身上那些带有黄铜色泽的部件。
这种细微的差别,似乎是她们的主人刻意为之,希望能以此来区分这两位几乎一模一样、同时沦落为其所有物的娇小女仆。
她们身上每一处刻意设计的拘束细节,似乎都在无声地、冰冷地诉说着她们或许早已丧失基本人权,彻底沦为他人玩物的禁忌意味……
小夜的视线忍不住再次在她俩那被极短裙摆勉强遮掩的臀后逡巡。
她难以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她们那两条看似乖巧地藏在胶乳裙摆之下的、毛茸茸的柔顺猫尾巴,其根部是否也连接着什么更加奇特、更加淫靡、只存在于桃色幻想中的小装置。
这身装扮,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节都充斥着露骨的、令人窒息的拘束与赤裸裸的奴役元素,将这两位本就如同易碎人偶般精致可爱的亚人少女,打扮得如同某种专为满足最黑暗、最扭曲癖好而存在的、活生生的诱人玩物。
对于她们这身惊世骇俗的装束,小夜早已从最初因视觉冲击带来的略微惊讶与生理性不适,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或许可以称之为“被迫习惯”。
毕竟,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见到她们这副模样了。
但每一次再见,那强烈的视觉冲击与其中所蕴含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浓厚情色意味,依旧会让她感到莫名的脸红心跳,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战斗人员或者皇室侍卫应有的正常装束,这分明是……
“咳……”
小夜赶紧甩了甩头,努力将那些纷乱的、不合时宜的念头从脑海中驱赶出去,不敢再往更深、更不堪的方向去想。
蒂娅与娜可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小夜内心的波澜,或者说,她们早已习惯了旁人用各种各样的目光打量她们。
当小夜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她们身上时,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位女仆立刻迈着轻盈而精准得如同精密仪器测量过般的步伐,优雅地走到小夜面前。
她们脚下那双造型夸张、堪称刑具的超高防水台高跟长靴,似乎对她们的行动没有造成丝毫影响,每一步都稳健而优雅,落地无声。
两只可爱的小女仆同时提起那短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胶乳裙摆两侧,微微屈膝弯腰,以一个无可挑剔的、完美到极致的教科书式标准,向小夜行了一个优雅的女仆见面礼。
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每一个弯腰的角度,每一个抬手的幅度,都精准得宛如同时拧动发条,进行过无数次校准的人偶,完美无瑕,却也因此显得更加非人。
然而,正是这套近乎完美的、无可挑剔的优雅礼仪,配合着她们身上那套以“绝对拘束”与“彻底奴役”为核心设计理念的胶乳女仆装,产生了一种强烈到令人心脏骤停的视觉冲击力和深入骨髓的背德感。
尤其是她们弯腰屈膝的瞬间,那紧绷的胶乳材质在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出的惊心动魄的曲线,以及极短裙摆下的硬质裙撑因动作而产生的些微上移,短暂地露出了内里更深处那一抹被压缩、包裹,引人无限遐想、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曼妙三角轮廓时,都让小夜感觉自己如同被投入熔炉般脸颊瞬间更加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夜大小姐,许久未见。”
蒂娅先缓缓抬起头,那对与发色一致的橘红色猫耳轻轻抖了抖,仿佛沾染上黄昏的余温。
她晶蓝色的竖瞳边缘,那密而纤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抖着,嘴角努力向上弯起,试图勾勒出一个温和甜美的笑容——那种足以令某些拥有特殊癖好的家伙幸福到当场昏厥过去的、人偶般精致的可爱笑容。
然而,她努力挤出的嗓音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细微的颤抖,似乎潜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不安。
“奈特罗德小姐,娜可谨代表帝城欢迎您。”
娜可随后也直起了她那娇小玲珑的身躯,覆盖着天蓝色细腻绒毛的猫耳自始至终纹丝不动,那张与蒂娅几乎是一个模子里雕刻出来的精致小脸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平淡无波,如同戴上了一层面具。
只是,她那双同样是晶蓝色的竖瞳之中,却似乎潜藏着一丝极其细微的、若不仔细观察便难以察觉的……幸灾乐祸?
亦或者,是某种看好戏的期待?
如果夜的直觉没有出错的话。
紧接着,她们几乎在同一时刻,再次优雅地躬身行礼。
那本就短得过分、仅仅起到些微遮掩作用的胶乳裙摆,又一次因为她们屈膝弯腰的动作而被轻轻提起。
这一次,露出了更多被漆黑紧身胶乳完美包裹的、圆润小巧的臀部曲线,以及大腿根部那因紧勒而微微凹陷的性感轮廓。
那极致贴身的胶乳材质在她们弯腰的动作间被进一步拉伸,紧紧地、严丝合缝地绷在两个女孩青涩娇嫩的身体上,勾勒出每一处细微的、令人遐思的起伏。
在广场周围五彩斑斓的灯火映照下,那光滑的胶乳表面闪烁着极其暧昧的、如同晶莹果冻般的诱人光泽。
小夜并非第一次见到蒂娅与娜可。
早在数年前,她初次得见这两位如同琉璃人偶般精致的少女时,便完全无法忍耐住自己心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同情与不忍,甚至曾当着琉璃瑶的面,厉声质问过这位在深入灵魂的“奴隶契约”中作为她们“主人”的室友,为何要让她们穿着如此情趣且不人道的装束。
夜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的琉璃瑶一脸难以言喻的无奈神情,听到夜控诉自己虐待侍从时,更是一副好气又好笑的模样,其中似乎还充斥着些许委屈的意味,她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瞟了一眼乖乖站在门口的两只小女仆后,琉璃瑶这才将夜扯到角落里,皱着眉头小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