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道:“我想等有假期的时候,去六不管看望一下元澤,就是想问她有没有什么讓我帶的话。”
“她之前说要强制解除面紗,但现在还戴着面紗,我覺得她应该有什么话想对元澤说。”
水神不由起身,由于动作过大,不免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面容扭曲。
清远连忙扶着水神:“叔父,你快躺下。”
水神重新躺下,看着清远,声音有些大道:“人家摘不摘面纱,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操什么心!”
“还好你没见着,不然非得把你抓了喂鱼,人家不摘面纱怎么可能是因为废太子,珠玉在前,谁还惦记那瓦石。
“说不定是涂山女帝劝住了对方,讓她不要做傻事。”
“你一向聪慧,怎么会连这看不出来!”
水神忽然想到:“你该不会是想找北海龙后求情吧?”
清远不由沉默。
水神眼睛一瞪:“你还真敢想!”
“啊,嘶~”
他的脸再次扭曲了起来。
清远见此,不由慌张道:“叔父,你别激动,我不想了便是!”
水神费解地看着清远:“清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清远抿了抿嘴:“叔父,我以为元泽和未央并没有犯大错,若是他们能将功赎罪,也是一件好事。”
“哎呀,你真气死我了!”
水神听后气得不輕,“清远啊,你一向有分寸,怎么在他们身上就跟中了蛊一样。”
清远低声道:“叔父,他们都是我朋友。”
“我不管这么多,反正我不允许你趟这个浑水!”
“怎么不说话,听到了没有!”
这时,有属下前来报道:“府主,陛下有旨……”
水神神色一顿,猛然抬头,不会真的要讓他带伤去传旨吧。
过了一会,他放下了心,不是要他再去传旨,而且让清远去上朝会,他有伤再身可以不用去。
“叔父,你安心养伤,不要再激动了。”
叮嘱了几句后,清远便离开了。
又开朝会?
水神低估道:“应该是北海龙君的事。”
也不知道怎么處理。
朝天殿上,天帝神色淡淡地开口道:
“日前,北海龙君醉酒殿前失仪,罚其十万年俸祿,众卿以为何?”
众臣立即道:“陛下圣明!”
原本他们还担心,谁不是下一个水神,彭天师那样的倒霉蛋,没想到陛下自我和解了,而且找好了理由,他们果断圣明。
天帝淡漠地扫了一眼他们,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指望他们君辱臣死,看来是不行了。
“杨司正,你现在便去北海传旨吧。”
“臣领旨。”
杨春白愣了几秒,连忙行礼接旨。
杨春白离去后,天帝继续道:“本次朝会的事宜是继如何妥善处置六不管。”
“本座已经从火神那确认,血淵魔帝即将苏醒,为防止他掠夺六不管生民,必须要有。”
司法天神站出来道:“陛下的意思是派天兵天将驻扎六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