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卿委屈巴巴地开开口:“时间怎么提前了?是跟嫂子吵架了吗?”
沈景川寒声回:“与你无关,守好你自己的本分。”
江宛卿有些不甘心,继续追问道:“你明明上次聚餐的时候答应过伯母,在我病没好之前要好好照顾我的,你怎么反悔了呢!”
沈景川唇角露出一丝冷笑,漫不经心说:“上次只是逢场作戏罢了,而且你到底是真的病,还是假的病,不用我亲自拆穿吧?”
江宛卿牙齿咬地咯咯作响,被自己深爱的人亲自戳破谎言,是一件多么愤恨无力的事,他只能周旋地回:“景川,你不能这么想我的。”
沈景川懒地跟他浪费口舌,直截了当道:“说重点。”
江宛卿泄气地回答:“既然你都说提前行动了,那我也只能提前准备了。”
沈景川不耐烦地回:“尽快。”
江宛卿装病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沈景川差点就上了他的当。
要不是他手里存着医生给江宛卿做的几项诊断精神疾病的测试,指标数据全都显示为正常,沈景川差点就被他蒙在鼓里。
当晚他就踹开了江宛卿的门,质问他:“你这个疯子,他妈的到底想做什么?”
上次他陷害宁琛的事他已经足够大方的原谅他了,他下次要是在做点伤害宁琛的事。
他会不留情面地把他丢在国外,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回来!
江宛卿被恐吓地脸色惨白,才蠕动嘴唇说出他所谓的计划:利用沈景川,夺回江家的财产。
江宛卿本是江家最受宠的omega,不仅是因为江父喜欢这个嘴甜又有能力的儿子,而且那个时候他还跟沈景川确定了恋爱的关系。
他的家族人口庞大,但能够继承江家的只有一位。
表面上一派祥和的江家,其实背地里已经开始暗潮涌动了。
江父在媒体镜头下总是有意无意地暗示记者们,他有意把江家留给江宛卿,公司股份方面他还是会公平地分割的。
在这种情况下,明眼人都会低调行事。然而江湾卿年纪小单纯的很,危机意识也荡然无存。
江家的其他人就开始眼红了,开始想要把江宛卿除掉,所以他们联合起来抓住他的弱点,这样才能够轻而易举地操控他。
沈景川在十八岁那年,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人绑到了一个废弃工厂内,与之一起绑过来的还有江宛卿,在被绑的那天里他遭受了施虐暴行的殴打。
沈景川被打地身上找不到任何一处完整的皮肉,满身都是伤痕累累,令人触目。
而被绑的江宛卿除了在一旁揪心地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哭地眼泪已经流不出来,只能跪在地上不断求饶:“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们放过他……”
沈景川倒在地上,半睁着肿胀的眼睛安慰他说:“没事的,不要哭。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那些人根本就不他话放在心上,从江宛卿嘴里撬不出任何放弃继承公司的承诺,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直接拿起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眼神阴寒地朝着沈景川腺体的位置上盯去。
就在他们准备握住那把泛着寒光的刀,朝沈景川腺体刺进去时,江宛卿直接往沈景川身上扑去,用手腕挡住了拿把刀的攻击。
“我……放弃继承江家,我不要这么恶心的继承人身份,我不要了!听到了吗?给我滚呀!”
“我只要景川哥平平安安的。”
那些人用录音笔录好自己想要的内容之后,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他们离开没几分钟后,警笛从遥远的地方响了起来,沈母刚来时,差点吓晕了。
但还是忍着泪把他们全都紧急地送往医院。
沈景川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江宛卿,他拖着软弱无力的身体发狠似地寻找他,最终还是在酒店套房里看到江宛卿在跟别的男人纠缠。
他冲上去把那个男人打倒在地上,却没预料到江宛卿会上前阻止他,还对他绝情地说:“滚呀,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你!你太弱了,因为你,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对得起我吗!”
沈景川软声说:“我以后会变得强大的,我会把属于的东西夺回来,不要闹了好吗?”
而江宛卿只是讥讽地笑着,“沈景川,我们分手吧。”
沈景川看着他决绝的眼神,却什么说不出来。
江宛卿烦躁道:“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要继续看吗?”
自那以后,江宛卿就跟沈景川就形同陌路,并且他一个人前往了海外定居了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