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上去找你看看?或者帮你找个大夫?”许冉可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出事。
要是这个节骨眼信柏贤弟出事,下个月的殿试就完了。
“唔!”
莫之阳仰起头,一脸祈求的看着秦野,摇摇头。
“吃下去,我就不让他上来,吞下去,知道吗?”秦野抚着阳阳的脸颊,低声警告道。
莫之阳连连点头,赶紧低头服侍着。
“不必了!”秦野阻止人上来,笑道,“我只不过是今日喝了点酒,脸有些红罢了。你还是好好跟嫂嫂出去吧,我正好也要休息休息了。”
“那也好。”
许冉也没有多想,转身离开,“我先走了。”
听到人离之后,莫之阳松口气。刚一放松下来,后脑勺就被按住,动弹不得。眼眶通红,想干呕却又被堵住。
“咳咳——”
莫之阳跌坐到地上,拼命的咳嗽实在是难受。“你现在欢喜了吧?”
“当然不欢喜。”秦野蹲下来掐住阳阳的下巴,笑道,“你这辈子都不能摆脱我的,你应该知道的。一步错步步错,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秦野!”
“怎么?”秦野叹了口气:若是可以,我也何必用这种方式帮助你。
莫之阳狠狠瞪了老色批一眼,戏要演到位。长叹一声,用衣袖将嘴角的东西擦去,“你若真的是逼急了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想拿捏我?想都别想。
“呵。”秦野冷笑一声,“你死了,可莫家一家人都在的。我若是高中,你觉得你从这里跳下去就能摆脱我?实在是太可笑了。你死了,你三族呢?你九族呢?民不与官斗,士农工商,你知道吗?”
“秦野!”莫之阳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朝秦野的脸上扇过去。
这一次秦野倒没有反抗,这一下该受的。
“嫂嫂,别冲动,你知道我总有办法的。”
“呜呜呜~~~”莫之阳伏地痛哭。表面哭戚戚,内心哈哈哈。
妈的,跟老色批玩真带感。你要是敢不中状元,劳资直接三天不理你,还不让你上。
“莫要哭。”秦野心里跟针扎似的,但也不知怎么跟莫之阳说喜欢二字。说了也没有用,阳阳爱的是许冉又不是我。
莫之阳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见秦野要过来扶,一把推开,“滚开!”拢着外套匆匆小跑出去。
“阳阳,唉。”
冲出去之后,莫之阳赶紧叫小二送来茶水,这嘴里的味道不太好受。
许冉带着云萝回到在外购置的院子,两个人一直在这里私会。
“许相公,方才跟你说话的是谁啊?”云萝蠢蠢欲动,这位比许相公俊美得多。而且还是个什么头名。
云萝多少有些心思,但是又不敢表现得很明显,只能假装询问。
“你不知。”面对云萝,许冉也没瞒着,开门见山道,“这信柏贤弟从小就是孤儿,书院的夫子养大的,我从第一眼就觉得这信柏贤弟有种,不知道怎么说的感觉。就是觉得他能高中,所以在书院对他多多关照。你可知,我这一次能中举,是因为他给我的一张纸,要不是这张纸,我绝对是中不了这个举的。”
“听起来这位贤弟很厉害了。”云萝垂下眸子,盖住眼中的算计。
状元妾举子妻,好像都不错。
不过,那位秦相公,似乎对自己也很有意思呢,否则不会在那时候一直叫自己嫂嫂。云萝有些想法。
“这位秦相公,看起来不像是书呆子。以后若是真的能高中,那不知道是谁有幸当这个状元夫人。”
“那可说不准,这信柏贤弟虽然样貌学识都极好,可惜啊”许冉摇摇扇子笑道,“可惜啊,我这贤弟是个和尚,不近色的!”
“出了名的柳下惠,坐怀不乱。我想,他能有那么高的学问,肯定是因为不近女色之故,肯定是这样的。”
“哈哈哈,那今年也有二十一了吧。怎么身边没个人呢?难不成是有什么隐疾?”若是这个,云萝有些踌躇。
“不知道,我从不过问信柏贤弟这些事情。”许冉轻啧一声,“算了,也懒得理他。这月信柏贤弟要准备殿试,可不能去搅扰,要让他好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