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们去吧。”王颜点了点头。
唐若云走到王颜的身边,看着依旧跪趴在地板上、浑身狼狈不堪的成鸣,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低声问道:“你真想让她叫你‘爸爸’啊?就不怕被小泽发现?”
“她不敢叫的。”王颜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不过,这个骚货确实有点不听话,晚上我得好好地‘教育教育’她。对了,弟妹,今天的事情,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哦!”
“放心吧,王哥。”唐若云的脸上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看着这个骚货现在这副惨样,我心里痛快着呢,肯定不会说的!”
赵泽和李雪茹带着心满意足的唐若云,离开了王颜的别墅。
房间里,只剩下王颜和彻底陷入绝望的成鸣。一场更加残酷、更加变态的“调教”,即将开始……
夜幕低垂,别墅内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暧昧。
简单的晚餐过后,王颜那张英俊的脸庞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沉,他一步步逼近蜷缩在沙发角落的成鸣,伸出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白天换妻的时候你竟敢不听我的话,嗯?”王颜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气息。
他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成鸣只觉得自己的下颌骨都快要被捏碎了,痛得她眼泪汪汪。
“爸爸……我……我真的不敢叫……我怕……我怕小泽他们听出来……”成鸣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恐惧,她试图为自己辩解,但声音却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
她知道,白天在婚礼上的那些细微的“不配合”,例如没有及时发出浪叫,没有在他指定的时间高潮,都已经被这个恶魔一一记在了心里。
她能感觉到,一场更加可怕的“惩罚”即将降临。
“还敢顶嘴?!”王颜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危险,他毫不犹豫地扬起手,“啪!啪!”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成鸣那张保养得宜、依旧娇嫩的脸颊上!
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两道清晰的红指印,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呜……”成鸣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王颜,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王颜看着成鸣那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和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粗暴地抓起成鸣的头发,将她从沙发上拖拽起来,朝着二楼一间从未去过的房间走去。
那是一间……一间完全陌生的卧室,房间的布置简单而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令人不安的气息。
王颜将成鸣粗暴地推倒在房间中央那张铺着黑色床单的大床上,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蕾丝眼罩和一副隔音效果极佳的耳塞。
他没有给成鸣戴面具和口球,似乎是想让她更清晰地“感受”接下来的“惩罚”。
“自己戴上。”王颜的语气冰冷而不容置疑。
成鸣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她颤抖着手,戴上了眼罩和耳塞。
瞬间,她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和寂静,只剩下自己那因为恐惧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声,以及王颜那如同恶魔般在耳边回荡的呼吸声。
“跪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越高越好。”王颜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成鸣的身体因为屈辱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但她不敢违抗。
她缓缓地跪趴在冰冷的床单上,将自己那丰满圆润的臀部高高地撅起,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未知折磨。
她能感觉到王颜正用冰冷的绳索,将她的手腕和脚踝分别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就在成鸣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冷的金属物体,被粗暴地塞进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小穴之中!
紧接着,又有一个更加粗大、更加狰狞的异物,毫不留情地捅入了她身后那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娇嫩菊花!
“啊——!不——!后面不要!爸爸!我错了!爸爸!后面不行!求求你……不要……”突如其来的、来自两个敏感部位的同时侵犯,让成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和痛苦的折磨,但她的四肢被绳索紧紧地固定着,根本无法动弹。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前面的那个异物,似乎是一个跳蛋,正在以一种极高的频率疯狂地跳动着,带给她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而后面的那个异物,则像一根烧红的铁杵,在她紧致的菊花里横冲直撞,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给她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现在知道错了?不听话的时候干嘛去了?!”王颜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他似乎对成鸣此刻的痛苦和绝望视而不见。
他走到床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遥控器,直接将跳蛋的震动频率调到了最大档!
同时,他又启动了那个固定在她身后的、造型狰狞的双头炮机,将炮机的抽插频率调到了三档——那是一种比正常男人抽插速度还要快上几分的可怕频率!
“啊——!啊——!爸爸……饶了我……爸爸……我错了……嗯……啊……不要……不要这样……女儿……女儿受不了了……”在跳蛋和双头炮机的双重夹击下,成鸣的身体和精神彻底崩溃了!
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儿一般,在床上疯狂地扭动挣扎着,嘴里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浪叫声和求饶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个冰冷的、毫无人性的机器,正在疯狂地蹂躏着她身体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
前面的跳蛋带给她一阵阵灵魂出窍般的强烈快感,让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而后面的双头炮机,则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她紧致的菊花里残忍地切割肆虐,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给她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