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我那被虐待被折磨到遍体鳞伤的内心感到一丝舒缓的美梦,只有被他人肆意玩弄身体与践踏尊严的可怕噩梦,像是永远无法逃脱的轮回那般再一次抓住如待宰羔羊弱小的我。
我又一次在梦中惊醒,在明月亦被浓厚乌云所遮蔽的幽邃黑夜中,惊魂未定的自己正大口喘着粗气,不断摸索着自己的身体,身上的镣铐相互不断敲击着叮叮作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显得如此响亮刺耳,在确认自己的身体并无大碍后我才缓缓松了口气。
因为噩梦,身上冷汗早已将自己单薄的衣裳彻底浸透,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温暖的身体在噩梦与寒冷的侵袭中瑟瑟发抖,而从已经被调教的有些敏感的下身感受的一阵湿润与温热感受正说明在梦中已经泄身了一次。
那一日对自己如同梦魇般的调教经历已经深深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与躯体之上,将我的身体以着不可逆的恶毒方式变成这般敏感而淫乱的地步,连带着将我的意识也潜移默化地改造成对那枚给自己源源不断带来快感的跳蛋产生不了太多厌恶的模样。
真是讨厌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状况,也真是讨厌这样的自己。
“呜……”
我发出有些委屈的声音,随后再一次被困意缓缓所包裹的我又一次陷入沉眠。
只不过这一次,我似乎梦到与先前往复循环的噩梦不一样的景色,虽然不记得那场梦具体长什么样,但终归是让自己干涸的内心得到一丝聊胜于无的滋润。
这样已就够了呀,做着那场梦的我嘴角上无意间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到了白天,门外嘈杂的喧闹声便将我从梦中惊醒,门外两位狱卒进来之后拖着睡眼惺忪的自己一步步朝着外面走去。
凛冽的冷风如同利刃般不断穿过单薄的衣服侵袭着自己柔弱的身躯,原本缠绕着自己的困意顿时变得全无,彻底清醒过来。
“可惜今天开始就再也玩不到这娘们咯,真想在她临走前在她身上干一炮啊,这小娘皮的身体可是娇弱淫乱的很呢!随便踩上一脚都能发出浪叫,只是一个跳蛋都能让她爽的要死,下面的汁水更不要钱一样流在地上,要是能让我上一次的话我都不敢想象有多爽!”
那位先前一直看管着自己在一路上不断发出不满的声音,显然对一直看管我却不能进行肆意妄为这件事感到相当不满。
“你要是这么做的,别说你的饭碗,就算是你的命我都不敢保证还有没有啊,这可是高贵的六环魔法师!她的处女可比我们两个人的命加在一起都值钱。”另一位狱卒在旁边笑着说道,语气中满是对我的讽刺。
“切?六环法师又怎样,现在还不是沦为一只被拍卖的奴隶!落到那些贵族手里可比我手中惨多了,啧啧,奴隶被贵族活活玩死的死去可不在少数呢,就她这身子能撑过七天我觉得都难。”对方满不在意地回着,顺便预示了自己在接下去的命运有多凄惨。
是啊,今天便是自己正式作为奴隶法师被拍卖的日子,等待着自己的是无尽凄凉的命运。
我的心中会感到悲凉吗?我的内心依旧会感受到不甘吗?或许吧?但此刻更多的想必还是已经试着接受残酷命运之后的淡然吧?
面对他们污秽的话语,我的内心虽然不断掀起波澜,但依旧连一点出色反驳的想法都没有产生,只是任由他们拖拽着我前往下一个地方,在那里我将迎来拍卖前的诸多准备工作。
在狱卒们的牵引下,我很快便来到一间造型颇为豪华的哥特式建筑,建筑的尖顶如同骑士们的利刃直冲云端,散发着森然寒意。
无需他人赘述,我也明白这是一间被打造成教堂样式的拍卖所,一边“洗涤”着我所犯下的重罪,一边又要将我作为商品高价卖给给到此的王公贵族们。
这可真是讽刺啊。
我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在他们的牵引下缓缓步入大门,又在拍卖所内走过穿过几条道路终于抵达一间偏僻的小屋。
在这里,我发现有好几位身穿女仆裙的女佣在等待着我,她们的神态各异,既有对我的冷漠与嘲弄,亦有对我的怜悯与往昔。
“唉……又是一位可怜的孩子。”我隐约听到其中一位女仆这么对我说着,心中的仇恨亦因为这句话被消去些许。
而先前两位一直羁押我的狱卒也带着我一路向前,在与为首的工作人员完成交接后便避开了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地方。
其中几位身穿女仆样式的女性也在得到为首的工作人员示意之后便朝我缓步向我走来,在确认乖巧顺从的我不会反抗她们后,便拿出钥匙缓缓解开我身上的束缚。
叮当。
随着两声脆响发出,自己身上的手铐与脚镣应声倒地,沉重的镣铐在离开身体之后让自己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的身体浑身一轻,这种自由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让我忍不住发出轻哼,用这双被镣铐磨出浅浅血痕的双手触摸着自己的肌肤。
“呜……”
不过其中一位女佣并没有理会自己,而是伸出手指探入我的下身穴肉不断抠挖着,将这枚被敏感穴肉紧紧包裹着的跳蛋从体内取出,但是这枚相伴自己已久的玩具在离体之后亦让自己感到一阵空虚,少量爱液顺着微微张合对那枚跳蛋表达着不舍的花穴口淌下,自己的双眸也因为跳蛋离体变得有些迷离。
再从腿上脱下只是取悦他人而存在的长筒袜,只留下脖颈处象征着奴隶身份的禁魔项圈,现在的我就这样站在镜前注视着自己。
那翠绿色的双目失去往昔的光辉,呈现出一片灰败昏暗的之景,原本还算有些生气的灰白色头发也变得毫无光泽度可言,因为长时间没有打理的缘故看起来杂乱无章,触感也变得相当粗糙,满是脏污的身体满是因为牢狱之灾留下的淤青或是小伤口。
女佣们看到我这样凄惨的景象不由得皱起眉头,还指责了那一位狱卒对自己的残暴与可恨,随后便用治愈魔法一点点治愈自己饱受牢狱之苦所留下的浅浅伤痕,并带着我一路朝着浴池走去,将自己身上的污秽彻底洗去。
在一路上,我似乎有着许多逃跑机会。
身体并没有受到任何束缚,也并没有人特意看管自己,对自己严加防备,她们只是将自己围在中间一路带着自己前往浴池,并在一路上不断地询问自己一路上的种种遭遇,却不夹杂任何恶意。
而这些女佣们所能掌握的魔法也只是在教会许可下最为基础的治愈系魔法,对已经逐渐恢复体力没有镣铐限制的自己来说,她们并不具备任何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