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忘记了自己在他们的折磨之下被迫去往了多少次高潮,我也忘记了被折磨到彻底坏死的身体又被他治愈了多少次。
只有名为恐惧的情绪种子在心中植根后便不断蔓延,化作一道参天大树彻底遮蔽了自己的内心,化作一道足以让自己花上终身都无法去抹去的惨痛记忆。
不要!不要!受不了啦!
我这般委屈而痛苦地想着,随即维系着微弱意识的理智再次被撕个粉碎。
我先前为了让自己身体好受一些而做出的一切努力也是只让自己朝着对方爬远了几公分罢了,随后再次在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的他缠上,他们微笑着,又一次予以自己痛击。
一次又一次。
残破的身体再次被魔法强行愈合,脆弱的意识再次被海量的快感撕成粉碎。
痛苦与高潮,失禁,哭泣,再一次陷入痛苦与高潮中,完全违背了自身意愿,无解的循环不断在自己身上演。
我第一次对高潮感到畏惧,哪怕战败之后被捆成无法动弹的驷马姿态放置到黑暗中不断强制高潮也没有让我感到如此畏惧。
这绝对是会比死亡更为痛苦的惩罚,是自己在向他求饶之前绝对不会有尽头的可怕折磨,是自己灵魂在彻底屈服绝对不会终止的噩梦。
太可怕了,果然太难以让人接受了吧。
这样的我怎么抵抗?完全无法抵抗吧?、
做不到啊……我怎么做到啊……
所以到最后,我还是侮辱地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吗?连坦然赴死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我真是可恨啊啊啊!!!
终于,求生的渴望盖过视死于归的想法,对疼痛的抗拒,对强制高潮的厌恶,对屈从于罪孽的屈辱,对他的恐惧,逼迫着我向他做出求饶的举动。
而对做出这般行为的自己,我只剩下永远无法抹去的鄙弃,只剩下永远无法抹去的怜悯。
“我……同呜!!?!”
我拼了命想要说出的投降宣言再次被打断。
疼,无比剧烈的疼痛,让自己连声音都无法发出的疼痛化作漫天快感涌入自己的身体,掀开脆弱的尊严屏障,击碎隐藏在内的脆弱思维,将我的一切又一次毫不留情的碾碎,失去操纵的身体身体不断颤抖着,又一次去往高潮,又一次有着爱液与尿液从自己失去控制的下身涌出流在地面,整间密室内在此时已经满是自己身体所流下的痕迹。
“你在说什么?声音太小咯。”
……
他将我再一次殴打至濒死,又一次治愈如初。
直到……直到我终于在他的欺辱之下能够完整而诚挚地说出决定自己余生命运的奴隶宣言。
“呜?……卑贱的魔法师诺茵……愿,愿意于此刻……呜?”
“于此刻……签订奴隶契约?……呜……放弃自己的人身自由与使用魔法的权力?……自甘成为卑贱的魔法侍从?……成为主人的所有物与性奴隶?”
“至此……贱奴诺茵的一切……包含生命在内……皆??……皆由主人所掌握……未经主人允许无法使用魔法,无法高潮,无法离开主人?……”
“烙印于身奴隶法阵将……将作为贱奴诺茵的身份象征!终生不可去除??……终身不可违逆主人的行为……否则主人有权对自己做出任何惩戒??。”
于是有关于女魔法师诺茵的一切随着那道奴隶宣言的出现彻底结束了,现在代替她活着的只是有着相同面貌的卑贱奴隶罢了。
“这才对嘛,先前为什么不早点同意呢?还能少受许多皮肉之苦。”对方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态度亲密地好似与我久别重逢的故人,完全没有先前虐待我时的残暴。
随后将身体又一次治愈恢复如初,顺带将我所留下的痕迹也一同清理干净。
作为奴隶身份的法阵也经由他们之手被烙印在我的小腹之上,这道奴隶法阵的形状与自己手掌上的奴隶烙印有些类似,但却不尽相同。
这一道桃红色的爱心坐落于自己的小腹正中央,将象征着教会的十字架与狰狞荆棘所包裹,爱心的两端还延伸出象征着天使的羽翼,羽翼的周身亦被结实粗犷的锁链所缠绕,从内到外地将我的身心彻底囚禁于此。
从小腹处感受到的一阵温热也说明这道奴隶法阵立刻对自己起到作用,原本还算清明的脑海似乎被蒙上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薄雾,思考能力因为奴隶法阵的缘故变得比以往更加生涩迟钝,不断有着让自己感到血脉偾张的想法源源不断地涌现。
本就敏感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只是空气拂过身体的敏感带时都会让我一阵颤栗,小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些许爱液,但是完全无法像先前那般轻而易举地去往高潮。
可是现在的我却又对眼前的一切都感到抗拒与厌恶,完全无法像以往那般习惯眼前的一切,此刻的我讨厌一丝不挂被他们看过精光的赤裸躯体,讨厌他们注视着自己毫无生机的恶毒目光,讨厌着自己被不断调教变得不可逆地的淫乱身体。
就像是……自己主动丢掉的羞耻心又一次被自己拾起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