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来得太突然!
虽是占了些丰哥的便宜,但也不能辜负丰哥的美意啊!
安歌与林孤辰嘴里客气一声,早已各自选了一把宝剑在手。
南宫安歌选的‘赤虎剑’,古籍中有写:心有蔷薇,细嗅猛虎。
林孤辰则选了‘无名剑’:自己是个孤儿,就做个无名之人吧。
三人都很高兴!!
此日清晨,南宫安歌与林孤辰到城外湘江边,寻个无人之处练剑。
南宫安歌看林孤辰舞剑,隐约有金戈铁马之声,招式居然有几分似曾相识,但是中间又变化了一些剑式,剑花如飞花飘零有股萧杀之气,忽然又如树木生长充满生机,但是这种生机又被什么压制住了。
南宫安歌思绪涌动,不觉间喊出声来:“木之生长,金克之,避其锋芒,隐其形,借其势……”
林孤辰原本练剑有些停滞不顺之处,听了南宫安歌的话,似乎有所感悟,陡然之间剑势大涨……
林孤辰收了剑式,惊讶的看着安歌,道:“我有些不明之处,听你所言,忽然有些感悟。”
南宫安歌笑道:“不知为何,见你舞剑,有些眼熟,好似自己也在舞剑一般,只是心有所想,便随意喊了出来。”
南宫安歌舞剑,林孤辰也吃惊了。
南宫安歌的剑法平平无奇,剑势却虎虎生风,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剑锋过处,隐约有空气波动,其身法很是怪异,闻所未闻。
自从二人每日到江边练剑,小胖子就闲得没事,与林瑞丰走得近了。
两个无所事事的人成天在外晃悠,他不知不觉成了林瑞丰的小跟班。
春节近了,潭州城内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准备过节。
这日,南宫安歌练剑回来,只见客栈柜台坐着一人,悠闲地磕着瓜子。
南宫安歌眼前一亮,这不是凤姐吗!
凤姐就这样磕着瓜子,笑嘻嘻的看着南宫安歌。
南宫安歌笑问道:“凤姐,你怎会在这里?”
凤姐笑道:“有些日子没见到你小子,心中还有些挂念呢,这不特意来看你。”
南宫安歌知是玩笑话,憨憨一笑,道:“快过春节了,你可不会是单单跑来潭州城玩吧。”
凤姐一听,笑得更是开心,道:“我家本就在潭州城,江州城的店已恢复正常,说来还多亏了你出得主意,还是这里热闹啊,也不用天天看着对面四海的人来气。”
南宫安歌和凤姐正聊得高兴,林瑞丰带着小胖子进了客栈,见到安歌远远的打了招呼,转眼见到凤姐,就如见到老虎一般掉头就跑。
凤姐见怪不怪,只是喊道:“少东家,我回来不给接风洗尘也就罢了,自家的店,门都不敢进啊?”
林瑞丰心道:“对啊……这是我家的店,我跑撒呢?!”
林瑞丰折返回来,尴尬的笑笑,道:“凤姐回来了,我这不昨晚喝多了酒,头还晕着,找不到方向了。”
凤姐也不和他较劲,道:“说说,你咋和叶公子如此熟,是不是准备打人家主意?”
林瑞丰急忙搂住安歌,笑道:“我们是兄弟,怎会打他主意?”
南宫安歌也急忙说道:“凤姐,我们在潭州城多蒙丰哥照顾,丰哥人好得很。”
凤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道:“是兄弟就好,别欺负我家安歌就是了。”
林瑞丰瞪大眼睛,看着凤姐,又看看安歌……
凤姐这才将江州城的事同林瑞丰讲了,道:“我能提前回来,还得多谢叶公子帮忙,你日后要是欺负他,便是欺负我弟弟,我可会收拾你。”
林瑞丰听完,不由想起一事:“完了,完了,惹到母老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