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本是会发出微光的“玉佩”好像睡着了般,不再有反应。
如此平淡的日子又过去十几日。一日下午,有人过来要见叶大叔。
阿洲回道:“叶大叔出门有段日子了,还没回来。”
南宫安歌听到屋外声音,有些熟悉,开门看去,只见来人个子不高,皮肤黝黑,身体很是壮实。
来人见到南宫安歌,不由多看了两眼,问道:“这位就是阿洲的朋友,叶小弟?”
南宫安歌急忙回道:“在下正是叶安歌,不知大哥该如何称呼?”心中却有些忐忑。
阿洲道:“叶安歌,这位是叶大叔的堂弟叶震雄,叶小叔,你也该如此称呼才对。”
南宫安歌急忙施礼道:“见过叶小叔。”
叶小叔笑了笑,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南宫安歌压制下忐忑的心情,急忙招呼阿洲道:“待在家里无事可做,不如出去走走。”
跟着叶小叔,记住了住处,南宫安歌和阿洲去找那些孩童在海边戏水玩耍。
他一直暗暗注视着叶小叔住的方向。
黄昏时分,海里驶过来一艘大渔船。叶小叔和一群人搬了好几箱东西上了船。看此情形,叶小叔又要出海。
南宫安歌回头望了眼阿洲。阿洲与几个孩童在海里戏水,玩得正欢。
他悄悄地游近了那艘渔船,快到渔船边,潜水过去,倚着船头听几人说话。
“震雄哥,此次带的东西可是多了许多。”
“看天象,最近怕会有台风过来,此次过去看望二哥,顺便就多带些。”
“震雄哥,我们是今晚出海还是明早出海?”
“今日就要出发,以免遇见台风。我去给大哥留个信,你们也回去收拾一下。”
几人答应一声,皆下船回家收拾东西,叶震雄则是下了船,又往叶大叔家走去。
南宫安歌听得明白,不及细想,赶紧溜上了船,躲进了货舱内。
他宽慰自己,心道:“我并非细作,也没有恶意,若是被发现了,总能解释清楚,道歉就是。”
没过多久,听见有人陆陆续续回来的声音,很快船就动了起来,应该是出发了。
渔船出了海,往南行驶而去。
海上的风浪不大,渔船随着海浪起伏前行,叶震雄似乎没有睡意与几人在船头喝酒。
“我们在此十多年,总算是有个安稳的栖身之处,汪直那个老贼定会南下,若是能收拾他最好。”
“我们现在也是有心无力啊,家里发生变故,家主又失踪多年,能在此休养生息已是万幸。”
“我还是弄不明白,为何要将二哥安置在那么远的地方?”
“听大哥说,此地有些特殊,可以帮二哥恢复记忆,这几年二哥的话也多了些,我看还真是有用。”
“我是担心被人发现,可就麻烦。”
“倒是不必担心,明州那个地方,风前辈有些关系,否则官府也不会将那里设为禁地。”
“要我说干脆大家伙都搬了去,省得麻烦。”
“大哥此次就是到潭州城办理此事。只是去了南边,日后再去瀛洲城打探消息就远了……”
到了深夜,船上终于变得安静,料想叶小叔等人已经歇息了,
南宫安歌终于是熬不住困意,打了个盹,睡梦中还在担心被人发现,猛地又会惊醒。这样熬了一夜,有些浑浑噩噩地又听见船上有人在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