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女帝不愿解决的源头所在。
将它彻底铲除。
谢蕴应该就会愿意去治理了,此番也算勉强拉回正轨。
………
“就凭借这个?”
“你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怎么不掂量掂量你自己?”
周岿然以为女帝肯定会直接把人拉出去砍了。
出乎意料的是,女帝一连串反问给周岿然炸懵了,她的头愈发低。
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啊女帝竟然没砍人。
谢蕴也想拉出去砍了,但是不能。
不能砍。
还有用。
还没弄清楚楚以身上的异常。
这是谢蕴这一世头一次这么憋屈。
这一世从嚣张跋扈的天潢贵胄到掌握生杀大权的女帝。
谢蕴可以说是想砍谁就砍谁。
还没遇到过不能砍的。
谢蕴心里憋屈难得说话阴阳怪气夹枪带棒,摒了浑身的暴戾气息。
像极了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谢蕴把视线从楚以颈间濡湿的碎发上挪开。
盯着她的脸看。
啧。
楚以刚才提到了水患。
难道是有人想要她插手水患之事?
可惜注定要让幕后之人失望了。
雍州那些人爱死哪里死哪里去。
谢蕴是决计不会治理的。
“当牛做马?”
“呵,就算我不治理雍州,你也是要给我当牛做马的。”
楚以没招了。
“你一个宫女屁用没有。”
本来谢蕴昨天想的是调查清楚这宫女的身份,不顺心了就给她砍了。
没想到昨天晚上……
莫名入睡恐怕是与她有关。
还有那箫声,也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