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仅有几颗明星在闪烁。
夜已到深,此时正处于阴阳交替的时刻,按照传说,现在正是妖魔出动、百鬼夜行的最佳时机。
狐妖拜月尾击火,芳魂倩影哭坟茔。
这些怪异恐怖或凄美空灵的故事张业自然是听说过。
村中的老人经常坐在大槐树下,摆一碟菜置一壶酒,用历经沧桑的声音讲诉一个个离奇的故事。
有樵夫和妖狐,有农夫和女鬼,有少年和山君,还有关于分水娘娘的种种传说。
老人们一遍遍重复这些故事,听得张业耳朵都起了茧子。
不过对于村民那些是传说,是哄小孩的故事,对张业却是真实不虚的东西。
他不但见过分水娘娘,知晓对方是条修为高深的蛇妖,还与她的女儿——一条白练雌蟒日夜交合,已经做了将近一年的恩爱夫妻了。
树影摇曳,好像一群妖魔伸展肢体,清风吹过,黑暗中传来沙沙的草声,几点碧绿的磷光在树林间闪烁,不知是豺狼的眼睛还是森森的鬼火。
如果是以前,张业早就被这可怖的景象吓跑,现在却不以为然。和分水娘娘与苏儿这对蛇妖母女呆久了,他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一个连蛇妖都干的人,他还会怕什么呢?什么狐妖女鬼,要是敢吓唬他,定要用巨根教它们好好做妖做鬼。
“快要到约定的时间了,我得快点。”
乌云偏移,一轮圆满月盘骤然现身,洒下缕缕清辉。
张业接着月光蹿进密林,急速奔行,不论是茂密的树林,崎岖的山路,泥泞的小道,全都如履平地。
就算是百丈峭壁悬崖,在他猿猴般灵活的身手下也显得不过如此。
悬崖上有一个隐蔽的山洞,约定的地点就在那里。
张业刚进去,一道如龙如蛟的庞大蛇影就冲出来,以他为中心蜿蜒盘绕。
一条体长超过十丈,腰身宽有一丈的白磷大蛇正瞪着一双灯笼大的蛇眸瞧着张业。
这条白蟒体长惊人,身上的鳞片犹如白玉般温润光滑,带着神圣的味道,看不到一点瑕疵。
借着月光,张业看到它嘴里好似两根长矛的尖牙,还有它额头上鼓起的两个如角的小包。
它的身体尾部胖如发肿,显然是已经怀孕了,子宫里装满了宝宝。
“嘶嘶~嘶嘶”蛇信带着一股腥风舔着张业的脸。
“好了,苏儿你别舔我的脸了。”张业的脸上沾满了白蟒腥冷黏稠的口水,不由无奈出言。
对方一根舌头就比他的脸还宽,比他的手臂还长。
“嘶嘶~”白蟒眼中露着孩子般的委屈,它昂起硕大的脑袋,蛇信好像枯叶一样耷拉在嘴边。
山洞的天花板被它脑袋撞到,出现轻微的晃动,顶端的沙石抖抖簌簌的掉下来。
“你来晚了一些。”一道珠圆玉润的女声响起。
是分水娘娘。
月光下的分水娘娘肌肤欺霜赛雪,头上是俗世最流行的堕马髻,仿佛神话中的射姑仙子一样高贵端庄,一双明眸却带着千般缠绵万种风情看向张业,红唇丰满泛着惑人的光泽叫人想要品尝一二,冰清玉洁的仙子,美艳不可方物的妖女,两种迥异的气质在她身上出现。
这样的美人如果出现在外界,足以颠倒众生,让君王臣服其石榴香裙下,沉迷于温柔乡中,会造成比苏妲己、杨玉环还要恐怖的后果。
不过还好,她是只蛇妖,美丽的头颅下是点缀的黄黑斑纹的细长光滑的蛇身,也有几丈长短,妖异非常。
美人头加上蛇身,只会造成惊悚的效果。
“被家里人纠缠了一会。”张业被她的媚眼看得小腹生出一些火气。
分水娘娘见他下体逐渐撑起,绽放出让百花失色的笑容,蛇身摇曳间缠住了张业的身体。
“这就迫不及待要与我们母女亲热?真是个小色鬼。”
斑斓的蛇身紧紧缠住张业的腰,缠住他的身体,一股香风扑鼻而来,分水娘娘那张无可挑剔美丽如画的脸已经到了张业眼前,一道香吻堵住了张业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