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婷听闻此言,一股火山喷发般怒火涌上心头,气得眼冒金星,发疯似的怒吼道:“你这猪狗不如东西!竟敢欺骗本将军!呃啊啊啊啊!”
她浑身肌肉紧绷,仿若一只被摸了逆鳞的母龙,双腿猛地一蹬,将牢房的青砖踏成齑粉,顶着百斤重枷,向前飞扑过去,撞向那奸笑着的高衙内。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厚重的铁枷便如炮弹般,撞入来不及反应的高衙内胸口,竟是硬生生把那肥胖的身躯撞飞出去,“咚”地一声砸在牢房的石壁上,连糊墙的石灰都被震落下来。
“哇啊——!”
高衙内痛苦地大叫一声,口中吐出大量鲜血,体内传来肋骨碎裂之声,吓得瘫倒在地,连连求饶:“杨将军,杨将军,我错了,呃啊…!手下留情啊!”
听到如此大的动静,董超和薛霸赶忙带了十多人冲了进来,一些人扶起高衙内,一些人扑到杨婷身上,扯着她的乳环将她按在地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把她那武艺高强的凌厉长腿重新折叠锁好。
但即便是披枷带锁被按着跪在地上,杨婷仍是仰着秀首,如凤鸣般高声怒吼着:“狗官!!我与你不死不休!!”
直到董超扯着她舌链,用铜球重新堵住她的小嘴儿,愤怒的嘶鸣才渐渐消停。
“咳咳…快、扶我出去…给我把她看好了…往死里弄…!咳咳咳……”
在数名官差的搀扶下,高衙内才踉跄地逃出牢房,口中不断咳出血来……
杨婷如此冲动之举,自然是连高太尉也得罪了,从此再也无人敢替她申冤昭雪,高家的报复也接踵而至。
她受到了更严格的看管和拘束,一连数日,每日均有狱卒按照高家的旨意,闯入牢房来凌辱轮奸她,用各种刑具轮番伺候。
身为久经沙场的女将军,比起鞭打滴蜡等刑罚,更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男人的肉棒。
吸饱了淫药的下流身子,对肉棒几乎毫无反抗力,宛如瘾君子般,一离开它就浑身淫痒难耐,但身为名门之后的自尊,却不允许她向男人低头。
因此,每一次被奸,都是无比煎熬。
……
几日后,董超薛霸来到关押杨婷之处,只见她浑身精斑,遍体瘀痕,美首低垂,秀发凌乱,面色也比先前苍白了不少,显是遭了非人的折磨与淫辱。
董超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扯着她头发,一巴掌将她从昏睡中拍醒,骂道:“犯妇,该醒了,今日带你去个好地方~!”
“唔唔嗯…!”
杨婷猛地睁眼,正要出言相驳,忽觉舌尖一麻,原来口中已被塞了铜球,香舌也被舌环定死在口球表面,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无能地流出口涎。
她羞愤交加,怒目瞪视,忽见天昏地暗,头上已被套了一个麻袋。
只听“咔嚓”一声,足踝与腿铐间活扣已开,乳环连着颈手枷的细链也终于被卸下,换来的却是两个叮当作响的小铜铃。
随后蜜蒂一痛,阴环传来被牵扯之感,杨婷只得听话地撑起铁枷,随着董超行出牢房……
叮铃铃……叮铃铃……
乳环上挂着的铜铃,随着她每一次沉重的迈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但在杨婷耳中,却显得格外刺耳。
视线被头套封住,她感到自己成了被牵着线的木偶,只能随着官差的牵引,在肉蒂的扯痛下,麻木地踮足前行。
赤裸的肌肤表面传来一阵暖意,杨婷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阳光之下。
“哟,哪里来的淫妇,竟然在京城的主干道上光着屁股~”
“看样子,像是朝廷的钦犯啊,瞧那封条……通辽犯妇?”
“原来是该死的叛国贼!这大奶子晃来晃去的,还穿了环,真贱呐!”
……
耳边传来京城百姓们的喝骂,杨婷头套内的俏脸登时红透,不由得夹紧了大腿,玉腿呈内八字颤抖不已。
啪……!
见她磨磨蹭蹭不愿前进,身后的薛霸毫不客气地挥出一鞭,将她结实有力的翘臀抽打得肉波荡漾,蜜穴里挤出几缕晶莹细腻的淫丝。
杨婷被牵扯着阴环,抽打着屁股,不得不一步一步地走向人声越发嘈杂的闹市之中。
不知走了多久,杨婷忽觉股间细绳传来向下的牵扯,蜜蒂宛如触电般刺痛,自觉地蹲了下去,分开玉腿,将那白润肥美的蜜穴暴露出来。
粉嫩的唇瓣间,一股蒸汽弥漫着骚香升腾而起,说不出地淫荡诱人。
随后是一阵冰凉粘稠的涂抹,粗糙的手指沾着膏状物在她娇羞敏感的花瓣里搅动,杨婷身子顷刻间燥热起来,蜜穴深处仿佛有数百羽毛在挠动,痒得她贝齿紧咬口球,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