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也是怕给孩子添麻烦吗?你没听那个师兄说,咱家霄霄儿可是大领导,咱俩啥也不懂,去了给孩子添乱,人家戳霄霄儿脊梁骨咋办?”
“霄霄儿都说样咱去了,肯定是能安排好唄,自己家孩子啥性格你还不知道?霄霄儿从来不说那大空话。”
程姥爷使劲嘬了一口烟屁股。
“那我再寻思寻思吧……孩子刚走,人家新单位肯定也忙。
过几天再说吧,別给孩子添乱。”
话说到这儿,程姥姥其实已经有点儿心动了。
半晌,等二狗和旺財把盆里的狗饭吃完,程姥姥起身拿上狗食盆正打算去刷刷,却猛地一眼盯向旁边的程姥爷:
“你这耳朵今天是不聋了哈,有一句是一句的?”
程姥爷目不斜视,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从兜里又摸出一根捲菸慢慢悠悠点上:
“晚上凉,赶紧回屋,明早整点大碴粥喝。”
说罢,就扭身进了屋。
装,害装,整得像是谁不知道似的。
不稀得跟你计较了真是。
程姥姥轻哼一声,拎著狗食盆也跟在后面进了屋。
天色完全黑了下去,村庄里的房屋开始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
远远的田埂处,一个欢脱的小身影跳来跳去,这边啃几口,那边嚼两下。
正是之前被关在边海寧家鸡棚里的那只小狍子。
小傢伙只是贪嘴栽在酱缸里受了伤,陆霄捎带手地给它治一治而已,並没有打算一直关著它或是带在身边。
临去新基地,小傢伙的伤也好全了,陆霄便把它给放走了。
重获自由的小狍子在外面野了几天,狠狠享受了一把重获自由的感觉,但又总觉得好像外面的生活没那么有意思了。
它停下步子,嚼著嘴里的嫩草,瞄向远处那一盏熟悉的灯火。
嘿嘿,乐子,喜欢。
它撒开蹄子,一蹦一跳地就衝著那盏灯火处欢脱地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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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国庆快乐呀,今日开始復更~
啵啵,晚安捏。
整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