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踩在老旧公寓楼梯上的声音空洞地回响,每一步都像踏在自己绷紧的神经上。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发出滞涩的“咔哒”声。
门开了,一股混杂着灰尘和淡淡猫砂味道的熟悉空气涌出来。
温昭意几乎是把自己摔进了门里,后背重重抵上冰冷的门板,才支撑着没有滑下去。
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也像是终于切断了那根一直死死勒住她喉咙的弦。
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眩晕和虚脱。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四肢百骸泛起酸软的痛。
警局里那张惨白的脸,那双翻涌着风暴死死钉住她的眼睛,还有那句被强行咽回去的“昭……”——所有被他强行压下的情绪,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凶猛地反扑回来,瞬间将她淹没。
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
她踉跄着穿过狭窄的玄关,甚至没力气开灯,任由昏暗的光线笼罩着小小的客厅。
煤球从猫窝里探出头,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着光,疑惑地“喵”了一声。
昭意没有回应。
她径直走到沙发边,身体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重重地陷了进去。
柔软的布料包裹住她,却无法驱散那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
无处宣泄的情绪在体内疯狂冲撞,愤怒,委屈,还有那被她死死压抑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渴望。
指尖深深陷进沙发布料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不行。
不能想他。
不能想他那个眼神,不能想他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的感觉,不能想他抓住她手腕时那种几乎要碾碎她的力道……
可是越是想压制,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
他俯身时警服包裹下贲张的肌肉线条,他靠近时那股强烈的、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还有他指腹粗粝的薄茧刮蹭过她皮肤时带来的、让她浑身发麻的电流……
一股燥热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空虚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噬咬。她需要发泄。立刻,马上。
距离上一次这样释放自己,已经很久了。
久到几乎忘记了那种短暂的可以麻痹一切的欢愉是什么滋味。
都是因为他的再次出现!
搅乱了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冰冷麻木的堤坝。
手指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狠意,猛地探入腿心。隔着薄薄的布料,精准地按上那处早已濡湿、敏感得不像话的软肉。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深处逸出。
她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
指尖用力地揉按着那粒肿胀的蕊珠,粗暴而急切。
快感像细小的电流,噼啪作响地窜过脊椎,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战栗。
不够!
远远不够!
她粗暴地扯下碍事的底裤和内搭裙,双腿大大地分开。中指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那早已湿滑黏腻、空虚地翕张着的穴口。
“啊!”内壁被手指侵入的瞬间,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甬道异常地紧窒,却又异常地敏感,贪婪地吸裹着她的手指。
她开始疯狂地抽插,指节用力地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每一次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汁液,发出清晰淫靡的“咕啾”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