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开车的男人闻余新所言,也乐呵呵的道:“是啊,您跟石队还真是一对,都浑身是胆!”
余新这下确认了自己得救了,向那名开车的男人道:“你认识我老婆吗?”
“算是认识吧,和她在”七二三“的案子上合作过。这么多年了,看着还是那么漂亮。”
余新望着窗外荒芜的村落,随口问:“涅原县以前不是有部队驻扎,还有一个什么合作农场在这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坐在他旁边的男人思索片刻,解答了余新的疑问:“您问题还真多。不过您还真是问对人了,我老家就是这儿的人,家就在以前那个胜利农场附近。听父亲讲,文革结束后,涅原县因为七十年代末的西南保卫战被毁了,后来政府就把人全都牵走了,在原来军营的废墟上建了一个烈士陵园,现在这个县只有几百个常住人口,都是靠着陵园吃饭的老人了。不过,您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过去的事情的?”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啊。我为什么知道啊,我老婆的生母以前在这里参军工作过,她有一回跟我讲起……”
余新与这两个卧底警察随口胡绉了一路,气氛十分融洽,车很快就到了距离涅原县不到四十公里的武警驻地。
中午十一点,皮卡再度出现在了涅原县的边界,跟着后面的还有数十辆伪装成普通货车的警用车辆,而石冰兰此时则落入了对她恨之入骨的敌人手中,在头疼欲裂中醒来。
她双手高吊,脚尖踮地,背靠冰冷的墙壁,低垂着头,高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
她虽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觉到。
杨子雄就站在她的对面,咫尺之遥。
现在她的内心在真正地战栗。
手无寸铁又没有主人保护的自己面对数年前与自己周旋近一年的大毒枭,就如狼入虎口,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实在是太清楚这个大毒枭有多么心狠手辣了,也完全明白生命,特别是仇人的生命对这样的大毒枭是多么轻贱。
现在唯一能保护他的男人已经被押走,而自己也成了盘中餐。
这一刻,她忽然无比怀念在魔窟,在别墅时被余新虐待、调教的时光,至少那时她明确的知道,男人对自己有着无比偏执的欲望,绝不会杀了她。
现在这个对自己恨之入骨,名震一时震的大毒枭不仅会占有自己的肉体,还会杀了自己,区别就在于他选择什么时候杀了自己。
石冰兰已对余新的平安归来不抱希望了,在晕倒时她甚至梦到自己在余新面前被杨子雄淫辱强奸,梦到余新为了救自己出去被活活打死,她害怕这一切成真,她甚至余新不要再回来。
她又想到姐姐在自己刚回家时说的话,“哪个男人碰到你,你就会害死哪个男人”,她恨自己,她恨胸大无脑的自己不能在当年就抓住这个恶魔,以至于今日落到如此境地。
那双白色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浑身肌肉一紧,知道噩梦开始了。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了石冰兰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龙坤扔掉手中的烟头,笑眯眯地盯着这张艳若桃花的粉脸,扑地把一口浓烟喷了上去。
石冰兰被呛得咳咳地咳嗽起来,用力把脸扭向一边。
杨子雄两根手指狠狠捏住她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脸强行拧了回来,让她直视自己,卸下了全部伪装,阴笑着说:“石警官,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
四周响起稀稀拉拉的讪笑,杨子雄死盯着石冰兰的眼睛说:“石警官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你说点让我高兴的东西,我一高兴,说不定让你死前再见见你老公”
见石冰兰不吭声,他眉头一皱说:“好吧,既然你想和我们多玩玩,那我们只好奉陪了!”他此言一出,围在四周的打手们立刻一个个眉开眼笑。
杨子雄伸出手,开始一个个解开石冰兰黑色上衣的纽扣。
石冰兰又羞又愤的扭动身体,可根本无济于事。
转眼间,她的上衣就完全敞开,露出了戴着乳环的浑圆巨乳。
“看不出来啊,石警官。骚的连奶罩都不带,还他妈的挂着乳环。”
石冰兰呜呜地闷哼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杨子雄揉搓了几下,两根手指捏住乳头上的乳环狠狠一拉,石冰兰忍不住哎呀一声,眼眸里露出了绝望凄凉的表情。
杨子雄满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乳房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红的乳头一下挺立了起来,胸前的再度兰花绚烂的绽放,看到石冰兰胸前的“兰花”,又听到她痛苦的喘息,杨子雄一脸奸笑露出笑意,一低头,竟张用嘴叼住了挂着乳环的乳头一角。
“呵呵,想不到啊!石大警官奶子里面还有奶水可以喝!”
杨子雄贪婪的吸吮着石冰兰乳房中的奶水,石冰兰死命扭动身体,很快就气喘咻咻了。
可敏感的乳头始终被杨子雄叼在嘴里,他嘬的吱吱作响,口水流了一大片。
良久,石冰兰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
石冰兰脸憋的通红,拼命扭腰。谁知杨子雄的另一只大手乘虚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插进她大腿之间,“你那老公看着像是个正人君子,想不到娶了你这个骚货,老子今天就好好玩玩你这个戴着乳环的骚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