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失声痛哭的妻子,余新感受到这个曾经的女警花对自己浓浓的爱,眼见一年前还与自己势不两立的石冰兰,现在因为担心自己而红肿的眼睛,心中竟然生出一点对石冰兰的爱恋。
“好了好了,不哭了,叫老公。”
“唔……老公,都怪小冰,开枪打你那里……”
“不哭了,我也是有把握才叫你开枪的嘛!”
“唔唔……”
“好了,你压得我有些痛了。”
石冰兰听到后猛然醒悟,连忙自余新身上起来,两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啊!主……老公,对不起,小冰压到你哪里了?”
看着石冰兰慌张的模样,余新忍住心里的笑意,故意板着脸说:“你说呢,石大奶?”
“……对不起,主人,奴婢错了!请您……请您责罚奴婢吧!”石冰兰意识到她压到了自己男人的阳根,一着急,口中的称呼又恢复成了“主人”与“奴婢”。
余新没再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因为长时间输液让下体的尿意上涌,他此时正需排尿,“小冰,扶我去趟卫生间,我要小便。”
“主人,您那里刚动过手术,李医生特别交待奴婢的,说要奴婢伺候您……”
石冰兰没等余新同意,就一手拿着尿壶,一手扶着他软趴趴的肉棒开始助尿。
这时候,余新才发现,自己膀胱里充盈的尿液竟然无法从自己的阴茎中排出!
石冰兰看见余新那副着急的模样,用手轻轻抚弄着那条肉虫,温婉的说道:“主人莫急,奴婢帮您。”
由于石冰兰一心一意的侍奉,她略微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下体的每一个微小动作余新都能感觉得到,甚至石冰兰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肉棒上面,余新也能感觉出来,就这样,男人的肉棒开始不由自主地膨胀了。
石冰兰同样也看到了肉棒的变化,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颊,旋即就微笑着扭头看了余新一眼,那笑容里充满了妩媚,还有些小女孩的狡黠。
余新人虽然在病床上躺着,可心神早被石冰兰勾去了,只是肉棒越来越大,怎么就是尿不出来,“你先把我扶起来,小冰。”
石冰兰扶着余新坐在了床沿,余新两脚撑地,总算是能将装满膀胱的液体排泄出去。
等他方便完后,石冰兰又拿过床头的湿巾小心翼翼的为余新清理,像是在呵护着一件宝贝一样。
余新任她舔弄,软绵绵的肉棒被石冰兰吸扯着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重新一点点膨胀起来。
他又想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若不是石冰兰及时发现了自己用摩尔斯电码与她交流,恐怕这时候自己已经是死人了,看着跪在胯下卖力吞吐的石冰兰,余新不知有多愉悦,不光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搁在一年以前,石冰兰绝不会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称呼自己为“主人”,替自己接尿,给自己口交的,但一年后的今天,石冰兰不仅会因为自己昏睡而担心的嚎啕大哭,还会因为能将自己的鸡巴含在口中而感到快乐,这种调教成功的成就感,令余新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余新扶着石冰兰的头,加快了肉棒在石冰兰嘴里抽插的速率,“骚货,你就不怕有人看见?”
石冰兰吐出已经坚挺的肉棒,只留舌尖在龟头上游走,她抬头看了余新一眼,神情里满是淫靡,“看见就看见嘛,反正奴婢本来就是主人养的一条骚母狗……”
“呵呵,真是个好货色,床上伺候。”
余新躺回了病床,石冰兰也跟着上了床,两腿跪在余新张开的大腿间,坚挺的肉棒已经披上了一层唾液做的外衣,舌尖游走在上面异常顺滑,更有一些已经流到了肉袋上。
石冰兰用手向上扶着肉棒,灵巧的舌尖已经滑到了肉袋上面,把两个睾丸时而吸进嘴里,时而舔来舔去,肉棒因石冰兰富有技巧的口交更为胀大,“冰奴啊,这一招是跟你姐姐学的吧。”
“嗯,奴婢是跟姐姐学的,小冰伺候得主人您舒服吗?”
“真是一对浪货姐妹,妹妹跟姐姐学吃鸡巴,楚倩以前也没你们现在骚……”
“主人……你讨厌,不要提楚倩那骚货,又不是没干过。”
石冰兰的声音快滴出水了,还是不忘吃醋,手嘴并用,对余新的肉棒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她张大了嘴,慢慢的将肉棒一口口往里吞,知道鼻尖触碰到了“黑森林”才停下,完美的做出了更高级的口交动作——“深喉”。
在石冰兰的努力下,余新只感到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意,石冰兰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肉棒,可到了他快要爆发的时候,石冰兰忽然把自己的肉棒送出了她温暖的口腔,搞得他一下子没了感觉,就像被人切了麦。
余新原以为这是妻子在跟自己调情,遂摁住妻子的头就往下压,可几次下来,每次都是到关键时刻熄火,他原想狠狠地惩罚妻子,可转念一想才发觉妻子这样的行为很不对劲,看样子妻子似乎有难言之隐?
于是,他松开了自己放在妻子头上的手,任她继续刚才的“深喉”行为,果不其然,当余新留心妻子每一次把自己的肉棒送出嘴,再放回嘴,每一次深喉的深度和时间,都是有规律的!
而这规律,正是已经救了他一命的摩斯电码!
余新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他读出了石冰兰用此种方式“说出”的第一句话,“主人,有人监视了奴婢,奴婢听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都不安全,奴婢只能用这种方法跟您汇报情况。”
当余新放开了石冰兰的头,这个颇有心机的妻子立刻心有灵犀继续将她今日的经历向余新一点点说了出来,除了那件恶毒的新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