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剃下来的骚毛,呵呵,我自有妙用。
我随手找了个电动阳具,命令冰奴把屁股抬高,把那东西插了进去。
电动阳具嗡嗡作响,头晃脑的在骚逼里震动了起来。
石冰兰不堪忍受的哭叫声动听极了,奶子和整个身体都开始激烈的扭动挣扎。
她仰躺在圆桌上拼命扭着娇躯,插着电动阳具的骚逼里很快就渗出大量闪亮的淫汁,整个圆桌像是被泼了一盆水一样脏兮兮的。
而我,这只又笨又骚的大奶母狗的主人,则用她的骚毛,做成了另外一个东西,骚毛毛笔。
“瞧你这骚货,又他妈的发情了。说,你是母狗,快说!”
“发情……又发情了……冰奴是母狗……冰奴是母狗……冰奴是母狗啊……啊啊……”我故意伸手把电动阳具抽了出来,这骚货肥大的屁股十分失落般微微扭动,颤抖着嗓音重复着我的话。
“你他妈的给老子下来,用你的骚逼写字,就写『冰奴是骚母狗』这四个字,快写!”
欠操的母狗,我把那只毛笔又塞了进去,她“啊”的一声,真是浪啊,连真的母狗也比不上。
我从宴会厅里找来几张宣纸,一脚把她踹了下来。
这母狗踉跄着爬起来,看都不敢看我。
纸扑在地板上,冰奴张开双腿,开始颤巍巍的用骚逼夹紧那跟特制的毛笔,写起毛笔字来,真是大快人心,第一警花把用自己的骚毛做成的毛笔插进自己的骚逼里,写毛笔字,写的还是“冰奴是骚母狗”,哈哈哈!
不断地有眼泪落到宣纸上,可这蠢狗竟然连“冰”字都写不好,真他妈的没屁用,“不许掉眼泪,这笔可是你自己的骚毛做的,你再掉眼泪我就把你眼睛戳下,重写!”
我又换了一张宣纸,冰奴眼泪不敢掉了,全在眼眶里打转。
她又开始写了,这次写的难看,但总算是写完了这六个字,“堂堂第一警花就写成这样吗,重写!”
…………
花了块一个小时,冰奴才写出了一张能看的毛笔字,我要把她裱起来,挂到今后冰奴的房间里去,让她每日每夜都能看到,都能明白自己是条没人要的狗,又骚又贱,又蠢又浪的大奶母狗。
冰奴恭敬的把大约二十张宣纸叼在嘴里,递到了我的手边。
我看着她的奶头,忽然又想起一部日本电影里面的创意,老子还从来没试过呢,今天就来玩一把。
冰奴在我的命令下,四天来第一次站了起来。
我把她的双手都用手铐绑在背后。
然后用两个带着尖锐鳄齿的钢夹死死咬住她紫褐色的乳头,夹子后面带着铁链,铁链连在一个纸篓上,纸篓则挂在她的乳房下,这骚货奶子大的纸篓好像是在脖子上挂着一样。
冰奴这样是要做什呢?
自然就是要当老子的废纸篓,还是人工智能废纸篓,老子把她写的毛笔字揉成团,扔到哪里,她就要接到哪里,要是接不上嘛,“冰奴,你要是敢接不上,我马上就会叫你生不如死!”
开始了,我抛出了第一个球,冰奴……冰奴接住了,哈哈!
因为我已经在纸篓里放了一个铅球,冰奴那反自然的乳房也被扯得下垂了,哈哈哈哈,看她痛苦的那样子,乳头比以前长多了,还有奶水往下滴,脸上豆大的汗珠也往地下落,她还在跑来跑去,准备接我的下一个球。
你以为你不会受罚是不是,贱奴?我调整了手腕,故意把废纸揉成的球丢得很偏,这回你一定接不上了吧!
看着骚货,脸上跟死人了一样,赤着脚朝旁边跑,还把肚子往前挺,以前还有运动经验啊,什么!这骚逼竟然他妈的接住了,还在喘气。
“唔……”这骚货还在喘气,乳头拉得都长条了,哈哈,奶水都溅到脸上了,就是这个机会,这回你肯定接不上了,我仍得更远了,而且扔的是铅球而不是纸团。
冰奴一跳,铅球落地,她跌倒了,嘿嘿,这回你中招了吧。
“过来,贱奴!”
冰奴脸色大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她也知道自己将会遭致什么样的折磨,“饶了冰奴把,冰奴错了,冰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顶撞主人,顶撞真……顶撞所有人了,冰奴……冰奴……”
“过来!”我又大吼了一声,冰奴别着脸过来了,脸那边带着恨,但还是用爬的过来了。
呵呵,今晚你就知道谁要向你索命了,蠢女人。
……………………
[冰奴]个人独白
孙威疯了,他真的疯了。前几天我还是性奴,可他今天把我当成尿壶,当成玩物,甚至是废纸篓,我真的可能要被他玩死了,我完了。
孙威宣称要让我学会教训,他要干什么,再打我,还是电我,还是……我的脖子上又被挂上狗链了,我的私处又被插进刚才那根阳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