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腿间的电动阳具,忍住直肠内的痛苦翻腾,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一条腿迈上了台阶。
然后是另一条腿……然后是下一级台阶……
不知不觉间,视线开始模糊了,头脑里也一片空白,只有那邪恶恐怖的笑声在耳边不停回响。
一级,一级,又一级……
然后是再一次的浣肠,再一次的喷出……二十多级的台阶,原来竟是如此的漫长,仿佛永远也爬不完。
什么才是痛苦,什么才是快乐,我的身体像着了火,火焰后市欲望的潮水卷起一波波惊涛骇浪,也许这就是我为什么会……为什么会落到这地步,我是个天生的贱女人……也许痛苦的极限就是快乐,快乐的极限就是痛苦。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我嘴里在说什么,我控制不了了。我完了,我是个变态女,我是个贱母狗,我……啊啊啊啊……又来了……
……………………
[香奴]个人独白
妹妹下午撕心裂肺的喊声,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主人让奶牛看录像时,奶牛真的落了泪,眼泪,汗水,鲜血,尿水,淫汁,还有屁眼里溢出的淡淡稀屎……所有这些都沿着楼梯一路洒下,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湿痕……
我清理这些时,又落了泪。
妹妹,这些是你早就该接受的调教,要是早一点……也许今天你就不用那么痛苦不用那么歇斯底里了。
现在是晚上,我跪在妹妹身边,拧着热毛巾为妹妹擦着身体。
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伤,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妹妹啊,当初妈妈把你托付给我,我……
“嗯……”妹妹呻吟了一声,她已经快醒来了,发出舒服的声音。
“小冰,你醒了。”我拭去额妹妹头上的汗水,将她散乱的头发往后梳理。
“姐……姐姐,我……”妹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今天真的很委屈,主人不开心,所以一直在玩她,连奶牛看了都于心不忍,但我们是做人家性奴的,有什么办法呢?
“小冰,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妹妹,做性奴很难,但这就是我们的命,我想你现在也明白了吧。”
妹妹忽然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我,又扭头四处乱看,用警惕的语气问:“他在哪,他是不是去跟林素真吃饭去了,他在哪,姐姐,你快告诉我啊!”
妹妹摇晃着我的身体,看起来很急迫,她想干什么,奶牛按照主人教过的方法接着说:“主人,主人现在不在家,他几个小时之前就走了。”
妹妹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下蹦起来,激动道:“太好了,我们要离开这里,姐姐,你去把小容和小兰抱走,余新,不,孙威这个家伙,我们要离开他,离开他,他疯了,他会杀了我,杀了你,杀了所有人的!”
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主人是对的。主人都猜中了。
奶牛落泪,然后坐的离她更近了些,换了口气,“小冰,别说傻话了。主人对你这么好,对孩子这么好,主人都要娶你为妻了。”
小冰扔下我了,她带着脚镣,扶着墙,想要往门口走。
走吧,走吧,主人全都说中了,胸大无脑的妹妹,胸大无脑的奶牛,奶牛真的以为妹妹悔改了。
……………………
[冰奴]个人独白
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必须趁着理智尚存的深夜逃出去。钻狗洞,开门锁,密码是小妈的生日,出去了!
好冷,我的身上好冷,算了,先去找警察,我要让色魔完蛋,这一次我要彻底战胜他,我是刑警队队长,我是刑警队队长,我不是冰奴,我不是性奴隶,我是人,我是女人!
我解脱了,我自由了,太好了。
谁?忠平……忠平!
“你怎么在这,你还活着?你身上全是血,你的脸……只剩一半了……忠平……”
这是真的吗,我是真的吗,他是谁,为什么我觉得他就是忠平,为什么……他走得更近了,天哪,他的手上也全是血,我……他就是忠平,手上的疤印,忠平怎么会来找我,他怎么会在这儿。
“……淫……妇……我……死……了……魂……散……不……了……没……处……去……你……要……跟……我……一起……死……你……做……的……我……都……看……到……了……你……死……吧……”
我的眼睛,我的手,我的脑子,我要死了,我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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