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素真还是不应,余连文有几分恼了,俯身除下她脚上一双精巧的绣鞋,拿在手上,朝美妇臀上厚厚的软肉上再无顾忌的抽去。
林素真松软硕大的双乳被压得扁平,双手紧紧得扣着窗沿,高举玉臀,含着眼泪,一声不发的任凭男人抽打,生怕这身后的大老爷不满意自己的表现,又想出什么更加折磨人的惩罚。
开始疼痛还忍得,十几下疼痛的积累就让这堂堂的卫生局长吃不消了,终于哭喊出来,“因为,呜呜……因为奴婢……好疼……啊……!求老爷别打了…………因为徐娘……是老爷的婢女……”
“那我问你,婢女为什么就要穿开裆裤,为什么就不能穿胸罩?”
余连文只觉美艳熟妇成熟的身子让自己浑身发热,一面欣赏着林素真因痛苦收缩的臀缝中的菊穴,一面手上又加大了力气。
他手上那过冬的绣鞋比不得夏日的薄履,鞋面上湖绸滚珠刺绣且不论,那鞋底早纳得紧密沉厚。
每一下打在林素真圆滚滚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上,都让那两团弹性十足的白肉颤动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传去。
林素真又苦苦得挨了几十鞋底,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难忍,也不顾上那么多了,只好喃喃讨饶道:“因为…啊!婢女是随时要,要…露出…骚逼和奶子……方便老爷…老爷把玩的……求老爷轻点……贱奴要死了……”
“嗯,你很清楚嘛,那小露是什么?”余连文总算住了手,轻柔得在被打得红肿滚烫的臀肉上捏揉着。
林素真含着眼泪挨过了这一阵抽打,喘息着还没开腔,游廊转弯处已有人道:“人家是爹爹的乖女儿啦!”
萧珊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瞧不清放着什么物件,浑身只穿了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贴身小衣,话音落下时已来到了余连文的面前,却见她斜睨向林素真,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
林素真一惊,唰地扭过头,看到余连文春风得意的表情,眼睛的余光也瞥见了一脸淫邪而谄媚表情的女儿。
那一瞬间,她眸子里的光全灭了,变得一片黯淡,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余连文的反应却是迥乎不同,嘿嘿一笑,鬼手又往萧珊翘臀上抚去,在黑郁的股缝秘处掏弄狎玩,已是满手湿润,满意地说:“呵呵,徐娘你可真是给爷养了个好女儿啊!”
“好痒……痒死了……爹爹你真坏……”萧珊一阵娇嗔浪笑,乖巧的扭动着翘臀,配合着爹爹亵玩的动作。
余连文见其娇态,心痒难搔,另一只手又直直探入林素真门户大开的股间,捞了一把,一片干涩,再抽出来看了看,眉头一皱,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臭婊子,给爷玩了那么半天,居然一点也没湿!跟谁较劲呢,就冲你今天的德性,我能把你宰了喂狗吃,你信不信,不识好歹的东西!”
林素真一下子懵了,吓得脸色苍白。
她真的无暇他顾,一面要尽力应付打在身上的痛,一面还要默默忍受戳在心上的苦,哪里还有心思调动自己的情欲,不曾想又惹得男人不悦,而且怒火更胜,言语间的威胁也认真的可怕。
但她毕竟也是闺房里身经百战的老将了。
须臾之间,林素真便打定了主意,也不顾有没有得到命令,自行转过身去,双膝一曲,在青石上连连磕头,口中不住喃喃着:“贱奴该死……贱奴知罪……贱奴请老爷重重惩罚……”
数日相处下来,这个男人她已摸得底儿透,既有色胆也有色心,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者,视女人为男人附属而沾沾自得,虽然也好淫虐女人,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逃不过“面子”二字,为的是摆出“老爷”高高在上的架子,真到荷枪实弹操干起来,却是个蜡枪头,没几下就泄得干净。
见余连文动了怒,在他身旁的萧珊竟是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色,趁机娇滴滴地添油加醋道:“爹爹息怒,这臭婊子就是个天生的淫贱货色,抽上几鞭子浪水就留得满地都是了。”
余连文没应萧珊献媚,但从托盘里拿起了一只黑亮的软鞭,狠狠地朝林素真耸动着的大屁股上抽去,“你这贱货,不配当人,给我像个畜生一样爬进去,爷今天要好好紧紧你这身贱肉!”
话罢,萧珊手捧托盘,摇曳身姿,袅袅婷婷,缓步进得堂去。
只是苦了身后跟随的林素真,她扭着腰肢,两只肥硕乳房在身下晃来晃去,更显得丰乳肥臀,还要咬紧牙关叼着腰带绣裙,急挪四肢快步前行,本已红肿发烫的臀丘时不时便会挨上一鞭子,像一头被主人驱赶的乳牛一样爬回屋里。
待余连文跨过门槛儿,房门才终于被关上。
重回正室外厅,余连文自然落座长椅上。
萧珊则将手中托盘放在长椅旁案上,端正侍立于爹爹身旁。
至于林素真,早随着余连文来到长椅前,双膝跪倒,低头涵胸,双手背后,谦卑低贱之至。
四盏长明油灯闪亮,方可见得那托盘里整齐摆着白绫,蜡烛,鞭子,檀木的假阳具,银制的贞操带,金制的乳夹子,一应淫虐器具齐全。
静默片刻,余连文手持皮鞭,将林素真脸颊挑起,冷冷道:“说吧,想让老爷怎么罚你。”只此一句,便问的林素真眼泪滚落,却不敢放声,只能哽咽着回答:“贱奴伺候的不好,扫了老爷的兴,怎么惩罚听凭老爷高兴。”
“怎么,老爷还委屈你了……”接过萧珊递来的热茶,余连文喝了一口,随手就将半杯兀自有几分滚热得残茶泼在林素真梨花带雨的脸上,喝令道:“徐娘,你他娘的别在爷跟前扮可怜,自个儿先掌嘴十下。”
“是,老爷。”
林素真渐渐认命似的轻抬手腕,向自己脸上狠狠掴去。
一连十下,渐收住了眼泪,直打得发髻散乱,脸蛋粉红一片,更似雨润桃花。
打完,只见她娇喘不迭,香腮汗泪,胸前双峰起伏不已,一副娇艳可怜的模样。
余连文扫了眼林素真胀得浑圆的胸口,眸中射出淫光,嘴里却是惜字如金,只淡淡说了两个字,“脱衣”。
林素真早预料到会如此,伸手解开衣襟,翠绿衣衫从林素真身上滑落,露出像刚出屉的馒头般成熟的身子,一对白润丰满的豪乳微垂在胸前,腰身不胖更显出肥臀圆满的线条,惹人欲望。
“耳朵聋啦,小露?”余连文冷不丁又扭头看向身旁干站着观望的萧珊,在她的翘臀上狠掐了一把。
萧珊闻言轻笑一声,轻步移于余连文面前,步履间轻手解开衣襟上一粒粒纽扳,踮起脚尖转过身时,贴身小衣恰好飘落于地,得见少女之冰肌玉骨,雪白细长的脖颈下一对奶子圆滚坚挺,偏偏上面娇小的乳头若有似无,红艳艳的攒在乳晕上,平滑的小腹不见一丝赘肉,婉转的腰肢,丰润修长的大腿,偏偏生得一个紧凑挺翘的桃形屁股。